仿佛在不断地滋滋冒烟,往外冒着热气。
诶~人的脸可以红到这种程度吗?这么红真的没问题吗?
她回想起上辈子交友,大家都是很自然的就聊到了一起,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类似索里特这种情况呢。
“我...我不知道,我需要问过我的BOSS才能告诉你答案。”托比欧的手指无意识的扣着底下的坐垫,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可以呀。不过,记得不要让我等太久噢。”
芙尔图娜没有觉得这是被他拒绝了,只是觉得对索里特来说,她的那番话可能太突然了,看起来从未被人说过这种话的他需要时间来缓一缓。
至于索里特口中的那个BOSS...
嗐,她小时候还会假装和别人看不见的小精灵说话呢,幻想朋友嘛,她懂得。
就算真的有这么一个BOSS,它凭什么管索里特交什么朋友?这又不会影响索里特的工作!除非那个老板在pua索里特,控制他的社交圈,好让他持续性的给它打童工!
午餐愉快地结束了,大家一起坐在L型沙发上边休息边看电视,芙尔图娜坐在索里特右手边。
见她挨着他坐下,少年立即张惶起来,好像芙尔图娜在他身边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整个人局促不安,掉过脸不好,不掉过去又不行,想站起来又不好意思。
‘啊...跟见到黄瓜的猫咪一样会炸毛诶,真可爱啊,他好纯情哦。’芙尔图娜坏心眼地笑了起来,最后还是主动拉开了距离,不逗他了。
电视频道在白天一般都在循环重播着那些经典的电影,饭前还未看完的《教父》全片将近三个小时,现在也还在重播着。
柯里昂教父的话语穿屏而出,芙尔图娜闭上眼,听着台词声音,靠在沙发上,惬意的氛围使她昏昏欲睡。
【不要说不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
……
你做出了决定,这是你的代价。
……
一个人只有一个命运。
……
现在他仿佛顶不过命运的恶意捉弄,可是,可是,他只需要放松。
……
我相信友谊,并且愿意首先表示出我的友谊。
……
友谊就是一切。友谊比才能更重要,比政府更重要,它和家庭几乎是可划等号的,千万别忘记这一点。
……
政治与犯/罪本是一回事情----金融就是木仓,政治就是抠动扳机的时候。
……
无法掌控权利的人将被权利毁灭。】
午后的阳光自高处的窗棱倾泻进来,铺满了整个客厅,细小的浮尘在空中翻飞游动,飘落在肩上,为女孩栗色的发丝染上一层浮光掠影般的金光。
沙发背后,用威尼斯石膏作为原材料塑造出了一堵特色的白色墙面,各种攀缘的植物趁着午后的时光,争相舒展着枝叶,斑斓多姿的植被生态墙在光线的交界处锻造出翠绿色的边界。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光也跟着移动,编织吊篮里的花叶绿萝随风轻晃摇曳,带来不断变动的光影,让昏昏欲睡的少女不适的蹙起眉头。
托比欧下意识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反射出的,耀得人眼睛发花的光芒遮挡在身前,少年的身躯纤细青涩,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在她的身旁无声地撑起一片舒适昏暗的小天地,同时也将光明在此刻与她分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