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正倚在门外的栏杆旁百无聊赖的等着她,瞧见她时,笑容一闪而逝。
在芙尔图娜看来,伊鲁索目前还算是个不错的约会对象。
虽然起初他的斯托卡行为有点过度,在她明确地表明不喜欢他那样做后,他也很好的改正了。
两人正处在约会阶段,尚未确定恋爱关系,不过彼此都对这种状态适应良好。
熟悉了之后,芙尔图娜发现伊鲁索的女子力意外的高,人有洁癖,不仅会帮她扎头发,推荐他觉得好用的发膜,还会帮她打扫家里的卫生,他总是能打扫的一尘不染。
说的话偶尔过于毒舌和傲娇,但也挺可爱的。
芙尔图娜在感情方面,一直是喜欢做主动的那一方。那种等着对方给出爱的信号和示爱的行为不是她的做法,被动方在她看来是处于低位的感情状态,而她习惯了掌控感情里的一切,伊鲁索正好满足她的情感需求。
芙尔图娜笑着走上前,不等伊鲁索反应过来,伸臂勾住他的头踮脚轻吻了上去。
男生像是被美杜莎石化了一样,僵硬了会儿,长臂轻揽,环过芙尔图娜盈盈一握的腰,回吻了她。
室内的温度正好,坐在沙发上聊着天时伊鲁索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总喜欢贴着她。
芙尔图娜笑着捏了捏伊鲁索的脸颊,对方把她往身侧带了带,他侧过身,从背后拥抱住了她,把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宽大的手覆盖住她的手背,她整个人被伊鲁索的肱二头肌包裹得严丝合缝,耳畔能清晰的听见他胸腔内心脏的跳动频率。
伊鲁索问起今天她做了些什么,芙尔图娜免去了跟波鲁那雷夫的相遇和交谈,挑了几件趣事说给他听。
在听到芙尔图娜遇到不少搭讪时,伊鲁索握着少女的手倏然收紧,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那些人里有你觉得还不错的家伙吗?”
芙尔图娜眼前闪过波鲁那雷夫硬朗的肌肉轮廓:“有一个。”
“哦,你觉得他怎么样?”
“还行吧。”
“哈?!”他猛地凑到她的眼前,“你说别的男人还行?”
“哈哈哈哈……”芙尔图娜笑倒在沙发上,她看着伊鲁索倔强的眼神,像只发怒的小兽,只能红着眼咬紧牙关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样子,愉悦的笑了起来。
剩下的笑声被伊鲁索凶猛的亲吻碾碎在唇齿间。
她轻轻抚摸着伊鲁索结实的背脊,青年的态度在她温柔的动作中渐渐地软化了下来。
片刻后,伊鲁索坐起身,双臂抱胸的看着她。
芙尔图娜笑得脸颊红扑扑的,也坐了起来,手撑着脸庞,笑眯眯的没有说话。
从身体语言角度来看,双手抱臂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这种姿势可以让人感到更加安全和舒适。如果一个人在与其他人交流时双手抱臂,可能代表着紧张、焦虑或者不自信,这种姿势还可以给人一种冷漠、敌对的感觉,因为它传达出一种距离感。
不过嘛,芙尔图娜并不怵,看着伊鲁索鲜红的眼睛,抿紧的唇瓣,她甚至发自内心的感到了开怀愉悦。
芙尔图娜慢吞吞地凑上前,手指捏起伊鲁索的发尾,乌黑发亮的发丝在修长的指尖处不断盘绕着,青年纵容地任由芙尔图娜把玩着自己的宝贝头发,一言不发。
其实这种时候,对方需要的,不是否认说,我不喜欢对方,我和对方没有关系,他需要的,是她对他的肯定和剖白——我喜欢的是你,怎么还会在意别人呢,类似这样的话语就能安抚住。
但芙尔图娜不想那么说,跟伊鲁索也算不上正式交往,她享受的是这种彼此间游离的暧昧与调动对方情绪时得到的满足感。
感情不过是当时的一种情绪,而她没有必要一直做两性关系里的情绪提供者,约会的前提是让自己开心,没有义务去承诺什么。
她蹭了蹭伊鲁索的脑袋,手掌摩挲着抚上他深邃的面容。
伊鲁索紧绷的脊柱不自觉地松懈下来,手臂撑住沙发的一侧,虽然没有说话,但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经意的软化,视线牢牢锁定着她。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种别扭中暗含着欺盼又呈现出思绪挣扎的表情,这种无声地带着脆弱感的凝视、交付了选择权和主动权的引颈就戮的状态,就如同已经被驯化的被支配者在等待着来自引导者的怜悯和审判啊……’
‘真可爱啊,伊鲁索……’
芙尔图娜轻笑着啄吻他的唇瓣。
伊鲁索默不作声,对芙尔图娜的注意力,他总是近乎贪婪的索求着,他喜欢芙尔图娜看着他时那种火热的眼神和时而慵懒的小动作。
暧昧如同泡沫,若有似无的萦绕,对方浓雾般捉摸不透的态度调动着他所有的思绪,他沉溺在她湖绿色的眼眸中,从灵魂深处渴望着得到安抚。
‘跟我说句话吧’,他神游地想着,‘对我说话吧,表示你注意到了我,当你专注地看着我时,这颗时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