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赌了,这下把他自己也带进坑里了。
而且以他之前所学的知识,黄瓜之所以长的弯曲,是因为拱起来的一面长得太快,弯进去的一面长得太慢造成的,如果是这样只需要在生长较快的一面用指甲掐几下,对这一面进行营养阻断,这样整根黄瓜营养就均衡了,很快黄瓜就会变直。
但如果他很不幸,很倒霉,黄瓜的弯曲并不是这个原因造成的,那他不得真去国子监,去也就去罢,但要考个状元郎,那可是要和无数寒窗苦读数十年的学子争这一个状元郎的头衔。
“娘子,我在这个不听话的黄瓜身上掐三下,过两天再过来看,它可能就变直了呢”
做好这一切的梁与桥,他苦恼来到她的身边,“娘子坏,娘子就喜欢为难阿衍”
“阿衍,你先躬下身子”
苌乐在躬着身子的他身上掐了三下,“好像是这个道理,我在阿衍身上掐三下,阿衍身子也变直了呢”
被掐了之后,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躬着的身子挺直,“娘子使坏!”
他们打打闹闹的随着大娘的步伐才进入了房间,大娘的家里并没有什么可招待人的,就算是粗茶也是他们珍藏了许久的。
大娘为他们沏了一壶茶,她最后才兴冲冲的拿出了一封信给他们,“这是小女给我寄的一封信,她如今寄养在她大伯家,好不容易寄来一封信,但我们两口子却不识字,正好有你们可以帮忙看一看呢”
梁与桥接过信,他将信缓缓打开呈在他和苌乐之间,隽秀的字迹跃然于眼,他将信中的内容一字一句读给了他们听,是一些关怀的话,也让他们不必担心她,同时让他们保重身体不要太过操劳。
简简单单的关怀却让这对夫妇红了眼眶,世上最苦的莫非就是天下父母心了吧。
这对夫妇自觉有些失态,他们擦了擦眼眶,又换上笑容目送他们离开。
马车内的梁与桥将苌乐搂在怀里,他发现了她情绪有些低落,身在皇宫中的她,并没有机会能体会到父母间的温情,哪怕是简单的关怀。
“以后我就是公主的靠山和臂弯,我所有的爱都是公主的”
“梁与桥,你讨厌”
“好好好,我讨厌,但只对公主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