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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刀绞(2 / 3)

尖全是汗,顾不上擦,只等这灯骨做完,要好好歇一歇。

“你捆紧点!”

“我晓得!不要再说我啦!”卢琤琤抓狂,她才不想和处处指手画脚的笨蛋王爷一组!刚才那点同情化为乌有。

“哎,你打算……写什么愿望?”

“咱们做的灯这么大,我决定写两面,一面写给祖母,祝愿她身体康健,长命百岁。一面写个阿娘阿耶,祝他们升官发财。”

“你就没给自己留一个愿望?”

“我……没有别的愿望啊!别光问我,你呢,你准备写什么?”

“我比你贪心,我要写三面。”

“嚯,说来听听,怎么个贪心法?”

“一面写给阿兄,祝国运昌盛,阿兄心想事成。一面写给母后,望母后投生好人家,一辈子无病无灾……”

“还有呢?不是还剩一面嘛,写给自己的?”

“一面写给卢琤琤,希望她永远开心。”

卢琤琤心中一颤,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是司徒墨愿望中的一项,司徒墨只希望她好,希望她永远快乐。

她抬起头去看司徒墨,不小心蹭到了对方的鼻子。

司徒墨显然也没想到两人的距离如此近,神情一怔。

对视间,莫名的情愫在涌动,卢琤琤的心犹如惊涛骇浪,正在翻涌着,让她快要喘不上气来。

司徒墨薄唇微启,齿贝无意识地咬住下唇,似是下定决心,俯身吻下来。

唇和唇的触碰,让周身的一切感知都变得蒸腾,卢琤琤能闻到他身上袍衫被熏香过残留的余香,还有做灯骨折腾出的汗细密地布满额头,淡淡的皂香味。

温热的触觉让她呆愣在当场,身体僵住,脑子却在过载地运转着。

司徒墨亲了我?他为什么要亲我?

不对!我又没同意!

卢琤琤刚要扬手去扇对方一个耳光,司徒墨好像才回过神,捂着嘴跳离八丈远。

“唔唔唔唔?”(我亲了你?)

“唔唔唔唔唔唔唔啊!”(我这是在做什么啊!)

只见司徒墨嗷一嗓子,捂着脸跑出院子。

“不是……该叫的是我吧?”卢琤琤指指自己,十分不解。

在隔壁院子做孔明灯的几人赶过来,都聚在门口看热闹。

“阿琤,你怎么商王了?我见他捂着脸头也不回地跑出刺史府……”

“二姨母……你听我解释,这全是误会!”

“噢~误会啊~”众人异口同声的揶揄。

“你们真是坏!”气得琤琤原地直跺脚。

卢琤琤自己把两个灯骨用浆糊糊上纸,还未写字的那盏也拿回王府。

刚回到王府,就听胡朗说司徒墨得了寒症。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大家都摸不着头脑。

“王爷回府就说要洗冷水澡,奴劝他不能全用冷水,他便要罚奴,最后奴只得给他挑去两大桶水缸里的冷水,有一桶还带冰渣呢,王爷就这么用冷水洗完了,结果现在发起热来,已经叫府医去看过,正在熬药。”

卢琤琤想到什么但又没想明白……为什么亲过她后捂着脸逃跑回家要用冷水洗澡,是大脑一激动给烧坏了吗?

摇摇头不再去想,顺手把糊好还未晾干的孔明灯交给胡朗,让他拿去王爷的寝室里。

上元节当天,早早地卢怀瑾就叫亦玫亦玦还有琤琤起床。

“走走走,我们去买元宵馅,既然是来商州游玩还没逛过商州大集呢。”

商州城的早集市挺热闹,姐妹四人找了早餐摊吃过鸡肉馄饨,这才开始采买做元宵的材料。

一部分人昨日就已经做好元宵备用,一部分人和她们一样当天才来准备,所以糯米和胡麻还有花生豆供不应求,走过一条街都没买到胡麻,做不成黑芝麻馅,琤琤心情有点郁闷。

好在花生能买到,又买些红糖核桃和栗子,琤琤准备自己研发个新口味,几位姐妹也都图新鲜陪着她胡来。

回到家后,见到司徒墨和卢勉在练剑,琤琤目不斜视,一个眼神都没给司徒墨。

司徒墨这边慌了神,他不知该如何解释昨天的事,但是又觉得他必须说点什么,让胡朗找蹩脚的借口把琤琤叫来书房。

琤琤一进书房:“有事就说,没事我走了。”

“别、别走!本王有很重要的事要讲。”

卢琤琤抱着双臂,上下打量司徒墨:“昨日不是洗冷水澡感染寒症,今日倒是挺健康!”

“我司徒墨为昨日不辞而别道歉!本王不是有意要跑开是不得已而为之,细节不便赘述,但总归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不该留你一人在原地,禁受众人的盘问。”

“这还差不多,所以到底是何急事?解决了没?”

司徒墨无声地望一眼裆部,飞快撇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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