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文霸大喜道:“贤弟不愧是知音,一语中的呀!”
阿星翻着书页仔细观瞧那书中之内容,不由得奇道:“老哥此书果是好书,只是···”
王文霸听得阿星语带犹豫,似有话不便说,不由得瞬时紧张起来,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只是如何?贤弟不妨直言”
阿星道:“只是···只是这书中为何尽走下三路?”
王文霸听罢不由得哈哈哈大笑,笑罢多时,方得意地道:“以贤弟之才学,怎的连此种浅显道理都不懂?”
阿星摇了摇头,道:“小弟却是不明,请老哥指教!”
王文霸一脸神秘,压低了声音道:“若写上三路,贤弟,你···看么?”
阿星顿时醒悟,嘻嘻笑道:“我··我当然不看!我更喜看下三路的书!”
王文霸抚掌道:“就是嘛,贤弟都不看,那世上凡夫俗子会看么?若无人看,那谁还愿意为此书花钱,那老哥我岂不是要饿死么···若要惊世骇俗,必得如此方可”
阿星大喜道:“老哥真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王文霸正色道:“贤弟,你是没早遇到我,若早遇到我··你便早发达了”
阿星颇为抑郁,不住的叹气,道:“时也,命也,未能早逢到老哥呀···”
王文霸笑道:“贤弟莫要灰心,现在仍不晚哟!来来来,愚兄再给你看一件奇宝···”
唐糖听着他俩个说话,猥琐至极,只觉得胃中不断震荡,险些吐了出来,听得有珍宝,却又好奇心大起,不由得转回身看那王文霸弄何玄虚。
只见王文霸一手拉着阿星,来至那壁上挂着的大红布之前,低声道:“贤弟,你猜此中为何物?”
阿星一脸迷茫,道:“小弟实是猜不到,既是奇宝,必非凡物!”
王文霸赞道:“贤弟果是高见,你来看···”说着便刷的一声拉下了那红布,里面现出一副图画!
阿星眼睛瞬间便直了,口中喃喃地道:“果是一件奇宝···”王文霸看着发呆的阿星,一脸得意!
唐糖看了那图画一眼便转过身去,脸上通红一片,连脖颈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将那老不修骂了一万遍!
原来那画中画着一个未着寸缕的女子,一身白花花的皮肉,泛着油腻腻的光,画中的角落里还趴着一条脏兮兮的老狗,惟妙惟肖,唯有那人物脸部因岁月侵蚀而显得模糊、泛黄,看不清面容。此画整体上极为逼真,线条亦颇为流畅,色彩搭配亦颇为和谐。
王文霸叹了口气道:“此乃愚兄少年时之红颜知己,愚兄离开时,便作此画以留念。时光荏苒,于今已有数百年矣,果真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阿星终于回过神来,道:“却不知此女是何人,竟能得王老哥如此深情以待?”
王文霸道:“此女唤做方深深,乃是江南一代才女,写的一手好文章,当年一部手记,只引得万人空巷,百鬼朝拜,万魔俯首,当真是一时之盛!”
阿星正色道:“人言众口难调,能将文章写得人人称好,却殊为不易!”
王文霸笑道:“其实骂声亦不少,不过那些愚蠢之辈甚是容易对付,只要送他们几顶帽子便是了!”
阿星不知何意,暗道:“原来挨骂时还可以送帽子解决,嘿嘿··真是又学到一手!”
王文霸拉着阿星的手,接着道:“贤弟,来,你我且欣赏一番。你看画中这袍子···乃是上等的蜀锦,你看那刺绣···皆出自苏杭少女之手····”
闻听此言,唐糖心中大奇,不禁偷偷的观瞧,却哪里有什么袍子,又哪里有什么刺绣,但听得他说的甚是真诚,不禁将信将疑,用力揉了揉眼睛,却还是空无一物。
阿星奇道:“老哥,你说错了罢?这哪里有什么袍子?”
王文霸神秘一笑,道:“贤弟,这正是我欲传你的真本事···,来,你再看这针脚,何等的细密严谨!”
阿星呆呆地道:“老哥,你这是何意?“
王文霸看他实在难以理解,叹了口气道:“贤弟,你乃我之知音,岂能不明此中道理?譬如为文之道,难道人人尽能写的好文章?若贤弟日后著书,切莫流于凡俗,如此方能与众不同,使得众人骇目,难知文中之意,待得你成名时,一定要故作高深,一切也便自有了意义。譬如此画,明明无衣,但愚兄说它有衣,它便就有了衣,你看不到,那自是你功力不深····贤弟,你可明白了?”
阿星恍然大悟,走向前指着那画,道:“贤兄,此却是蜀锦,也正是苏杭之刺绣,你看这还绣着一朵红牡丹哩,你请看,那牡丹竟有七片花瓣,那片花瓣上竟还停着一只小蜜蜂···”
王文霸道:“哎呀,贤弟,你果真是天纵之才。你来看,那蜜蜂竟然是只公的···”
这二人一番胡吹瞎擂,只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