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会骗人，小狗汪汪叫了两声，给出否定的回答。
宁霜再次抬头，双眼危险地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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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层试炼很简单，穆忍冬没花多长时间便已解决，成功拿回了一颗地脉之灵和若干美梦丝噩梦鬃。
她三步做两步蹦到宁霜身前，后知后觉地发现气氛似乎不太对。
“掌门，执夷又欺负蓬蓬了吗？”
“没。”宁霜收回投在执夷身上的骇人目光，走向穆忍冬将她上下检查了一遍，“有哪里不舒服吗？”
见穆忍冬摇头，宁霜又道：“你这只灵兽……”
“执夷怎么了？”宁霜比她高了半个头，距离太近，穆忍冬只能仰头看她。
宁霜撞进她澄澈的眸子里，张了张嘴，说道：“执夷毕竟……是雄兽，养大了难免不方便，我做主，给你找只不输于他的雌兽如何？”
还是小孩子呢，为了她的心理着想，还是不要说实话了。
“啊？”穆忍冬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笑道，“您想说*情是吧，没事，到时候若实在找不着配偶，给它嘎了就是。”
“嘎了？”宁霜没听懂，执夷也把脑袋扭了过来，满眼好奇。
“嘎了就是阉**啊，”穆忍冬顶着一张天真无邪地脸，说着完全不能播的内容，“民间处理小猪仔不就是吗，划两刀，biu一挤就出来了，很方便的。”
“……是啊，挺好。”宁霜微微抬指，控制住想逃走的惊恐熊猫，淡淡道，“那行，他还是给你养着吧，嗯，就是阉*什么的，为了灵兽的心理健康，以后还是不要提了，他听的懂。”
执夷含泪连连点头。
“直接迷晕了处理就是。”宁霜道。
执夷：“……”
人界真的好危险！！！
穆忍冬讪讪地挠了下脸，左手指向绿茧转移话题道：“我修为低微，通关，我是说煞气处理起来会很慢，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有九个队友来帮我。”
长梦试炼是通关制，危险等级从低到高。她推测，等打到第五百层试炼也就是最高层后，煞气应该也清除干净了。
宁霜：“一定要是九个？”
“也不用，”只是因为队伍人数上限是十而已，穆忍冬答道，“人多力量大嘛，但最好不超过九个。”
“我知道了，”宁霜颔首，“那么，我来当你的队友。”
“您？恐怕不行吧，”穆忍冬面露迟疑，“其实队友还必需要对我有一定的友好度，而且，还需要是一起上过课的同学才行。”
倒没想到还有这么奇怪的条件，宁霜沉吟片刻，道：“一起上过课而已，好办。”
*
宁霜是万兽宗战力第一梯队里，唯一知道梦貘事件内情的人，由她来借助穆忍冬的力量清理梦煞更高效也更安全。
但很可惜的事，虽然这游戏又抠又烂，bug也不是想钻就能钻的。
听陈文讲了半个时辰的《晶晶兽的产后护理》，尚搞不清状况的陈素成功变成了穆忍冬的“同学”，而已经听了一个时辰的宁霜还是没有上位。
霎时，穆忍冬看她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
宁霜默了瞬，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把陈文叫下去，自己作为教习讲了一遍修炼心得。
半时辰后，陈文也没能成为同学。
现在事实已经很明了了，宁霜和陈文大概是都被游戏定义成了“教职工”，所以怎么上课都不会变成同学。得出结论后，陈文毫不留情地把当对照组的女儿赶回家。
陈素稀里糊涂地过来，又晕头转向地走了。
只剩三人的房间内，宁霜率先开口：“只要梦境是可控的，对于弟子来说也是个历练的机会。只是现今忍冬的同学除了谭青雪和陈素外，都是刚入门的年幼弟子，让他们去处理煞气，我有些不放心。”
陈文也道：“可若是选别人，又该以什么由头让他们和忍冬一起上课呢？”
“我倒有个想法。”
穆忍冬端端正正地举手：“明年就是宗门游学，去的又是剑阁，我们两宗积怨已久，不如借此机会组建一个火箭班！平时修炼之余就去秘境里再练练心志，一年后保准把剑阁那群人打得屁滚尿流！要死要活！哭爹喊娘……”
“停停停，”陈文丢了块果子过去给她物理闭嘴，又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攻击性这么强了？”
“后面的不论，不过你说的专门组建一个‘火箭班’倒是可行，只是，”她眼中露出思索，“火箭，是何物？”
“……”问得好，她也不是很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