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也喜欢他?”
“知道。所以我拜托你照顾好他。”
“我虽然一直心系怀让师兄,但自惭形秽,总觉得自己仰慕的男子应该配最好的女儿才是,一心一意以为只有你徐茀儿才能配得上他。可是你却刺伤他,羞辱他,你有没有对伤害怀让师兄心生愧疚?”
“我想,我应该心生愧疚吧,但是,似乎并没有。曾经我执着于他,现在我放开他,我让自己解脱,也让他解脱,这对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其实自始至终,我一直不能确认怀让待我是一种什么感情,他太温柔含蓄了,而我又缺乏基本的感受能力,我一直分辨不清,他待我与待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他娶了你啊,在这么多人中他选择了你。”
“这是我求来的,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才得到的,你们远没有我坚持,你们太容易放弃,你们简直都不敢表达出你们的心意……”
“她永远那么坦诚,即便干了坏事也那么坦荡,还能说得人几乎想要去怜悯她了。”碧池苦笑了一下。
“这个徐茀儿真有趣,我都想见见她了,她长得美吗?”
“很美,有一种睥睨一切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