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姑娘,你为何口口声声说展某是蠢笨之人?”展昭自问绝不属于愚笨之列,不解地问道。
若白眼轻翻,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陈述着她的道理:“哼!你可知因你强行破阵,毁坏了阵眼,使这阵发生了预料不及地变化,如今连我也被困在内了。”
“哦?”展昭眼前一亮,似笑非笑道:“那就是说你现在逃不了咯?”
“你什么意思?”若冷若寒霜,她很讨厌被人用这种表情看着。
“展某的意思当然是要缉拿你归案!”展昭冷笑,手持巨阙剑,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哈哈哈哈,你少逞强了,之前那全力一击,定已让你内力一空。”若看穿了展昭的故作强势,只是虚有其表:“你现在有何能力擒我,我看应是我拿你才是!”
见被对方揭穿,展昭尴尬地摸摸鼻子,收回巨阙剑,嘻嘻笑道:“展某所猜不错,你此时受的伤也不轻吧。”
“哼!你笑起来真是令人厌恶。”若送了一个标志性白眼,却并没有否认展昭下的定论。
“你口口声声说我蠢笨的人类,是生怕他人不知道你不是人吗?”展昭言辞间故意加重“不是人”三个字的语气。
“承蒙夸奖。”若看穿了展昭的小伎俩,却是不吃这一套,直接欣然接下。
说其不是人,她竟当成夸奖,展昭胸口郁结,差点没忍住喷出血来。
还真是遇到了克星。
两人彼此互相提防,“友好交流”的同时暗暗都在进行疗伤调息。
展昭此时心里有很多疑问亟待解答,眼前的若无疑是最好的解答人,便开口询问道:“若姑娘,展某有些事想请教。”
“你想请教,我却不想回答。”若直接扔出这句话,闭目盘坐,不予理睬。
“.........”展昭见被一口回绝,眼下只能放下疑问,此时内心暗暗焦急,担心阵法之外陈捕头等人的安全。
“赵虎和丁尚书应是无恙,毕竟,他二人只是饵,引我进阵。”展昭默想。
之后,这两人之间谁都不理睬谁。
渐渐地,展昭发现了不对劲,他身边的景象竟一直没有变化,总是云遮日般的白昼。
也就是说,这阵法里面环境与外面月夜不同,不会变化。
此幻境荒凉,展昭身上没有带水和食物,短时还好,长期必然麻烦,实在无法,恐怕只有抢夺若的食物了。
可是暗等了半天,也没见若拿出过补给。
展昭此时尚可忍下去,这多亏出发前和陈捕头等衙役饱食了一顿。
虽然周围环境没有变化,但展昭估摸着按正常时辰来算,现在应该至少有过了六个时辰。
“糟了!”展昭猛然反应过来,那此时不就是圣上给的最后一日期限了?
如果开封府不能找回丁尚书,那么,即使皇上有心偏袒,包大人也必然被问办事不力之罪!
君无戏言!
展昭急忙站起,若也同时间睁开了眼睛。
“告诉我,怎么出去!”展昭急喝道。
如果若不告诉他,展昭不排除自己会用武力逼迫。
“说你蠢还不承认,我之前已经说了,阵法被你强行破坏,转化成新的阵法,我们都被困在里面。”若的白眼展昭已经自动无视。
“你骗我的,对不对!我必须出去,你要是不说,展某只有得罪了。”展昭咬着牙,发狠道。
若似乎有被吓到:“你想如何?杀了我,你更出不去!”
展昭知她说的是实话,言语中透着沮丧:“你真没有办法?”
若蹙起眉黛,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道:“办法倒是有,就是如果我们都能恢复战力,一起同时攻击,合我二人之力,说不定可以完全破开这个残阵。”
“不行,我等不了!”展昭知道此时自身的情况,没有两日,绝对恢复不了顶峰状态。
“为什么?”若对这个方法还是有七分把握的,没想却被展昭一口回绝。
展昭深吸一口气,面色颓丧:“圣上只给了开封府七日时间找回丁尚书,如今已是第七日。我如果不能在今日子时之前把丁尚书带回去,包大人定会被重罚,丢官去职不说,性命也会堪忧。”
当日,仁宗皇帝令包拯接管此案,在满朝文武面前曾下明旨:限期不破,严惩不贷!
“哼,看不出你这条爪牙走狗,哦,不....应该说是皇帝老儿养的呆猫对包拯倒是忠心得很嘛”
若不以为意,嘲讽着展昭的行为。
“你再口出不逊,休怪展某对你动手。”光调侃讽刺自己还可,但若的言语牵连包拯,这令展昭不能容忍。
“呵呵,和我动手,只会减慢我两人修为的恢复。”若见展昭炸毛,担心其冲动,提醒道。
“你!!!”展昭知晓她说的是实情,可如今,限期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