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大阪回来不告诉我,会跟狱寺君去动物园也不告诉我,花火……总是爱看我的笑话。”
意识到他似乎误会到了莫名其妙的阴沟里,我感觉自己百口莫辩,可又确实是干了那种不光彩的事情,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反倒是他捂着双耳,默默加快了脚步。
“你不要给我解释,我不听。”
一番不爽又无赖的言论被撂下,我怔愣着驻足在了原地。
什么情况?这家伙是在跟我……闹脾气???
涌上心头的猜测越来越清晰,心下如同被一颗闷雷炸翻了鱼塘一般震撼,我的脚步直接被粘在了沥青地面上。
只能从后面呆呆地看着走出不远的人在某一刻侧了侧头,脚下随之放慢了半分。似乎纠结了一会,又若无其事地倒退着折返。
走到我身侧时,纲吉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我呆若木鸡的神色,却也没做任何反应,而是直接将我斜跨在腰间的包包不由分说地拿开,然后转移到了自己的肩上。
举手投足之间,甚是自然。
“真是的,拎你的包我更顺手好不好,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着饱含莫名的话音落下,我又只能继续哑口无言地看着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一开始是愤愤的大步流星的,意识到我没太跟得上后,却又会放缓脚步,别扭又刻意地,和我保持着不大不小的距离。
这种僵持不下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两个人站在了列车站台上,也没能打破。
我站在纲吉身侧,眼盯着他半边紧绷的侧脸和抿直的唇角,才终于得以确定以及肯定……
眼前这个向来脾气好到不行的人,他竟是在同我置气。
而置气的理由……我却始终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