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话题便又转移到涿木上来了,陈谦润与钟凝雪和秦臻二人商量,问道:“卫凡的意思是再过几日郑临还是没行动,就找借口整顿队伍,揭露他冒充他人身份的事实,从他身上下手,争取问出实话。”
钟凝雪问他:“从江远那里也没查到什么异常么?”
“没有,”陈谦润道,“江远应该没有跟原真或陈济任何一个人有暗中联系,我反倒觉得这个郑临不是个简单人物,既连身份都是冒充的,那恰好让卫凡安排他去涿木,会不会也是他有意设计的。”
“单是他顶替身份不值得我们怀疑他和涿木有联系,”钟凝雪道,“可他的哥哥江远是涿木的驻军将领就太凑巧了。”
陈谦润和钟凝雪仅是分析,没有确定结果,秦臻讲了句一语中的的话,令思路豁然明朗了。
秦臻道:“江凉冒充郑临或许与其他任何人都无牵扯,而是跟真正的郑临这个人有关。”
他为什么单要冒充在军中算是一名小将的郑临,若是为隐藏真实身份,普通士兵才是最保险的选择,真正的郑临又在哪儿,他还活着么?
陈谦润手下的人,如朝离,如卫凡,如秦臻,到今日,钟凝雪全都见齐了,也确定全是出类拔萃,非徒有虚名之辈,他们能有今日地位,在各自位子上独当一面,不光是因先帝的信任和提拔,而是他们确能坐得住、坐得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