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就是他应当做的,他回答钟凝雪方才的问题,说道:“李存业不是个摆设,陈靖放陈济去潭州,一定事先和他打过招呼。”
钟凝雪又想到了原真,她道:“原真去上原万一在途中和陈济碰面,不就一起走了么,一个是复命,一个是求和,再一起离开上原,离开了陈靖的视线,进入临歌地界,便不受陈靖控制了。”
“有可能,”陈谦润道,“问题的关键在陈靖为什么会答应陈济去潭州。”
钟凝雪猜测道:“会不会是北疆出了什么事,陈靖派陈济,他不是去潭州,而是经过潭州去北疆。”
陈谦润道:“边疆到上原的战报至今没有原真求和的消息,双方还在僵持不下,这种情况陈靖不太可能再让陈济插上一脚,北疆的战事从燕郡直接调兵不比从侯爷府和其它州郡调兵方便么。”
“是严卿师兄,”钟凝雪好像在无声叹息,“他在给我们争取时间。”
陈谦润不想她刚醒来就开始不停地思考,他假装困了,翻个身,抱住了她:“我们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