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哑巴淑女,在发现面前这位很具一双,在发现面前这位很具风流气息的年轻帅哥正是空降到自己公司的少东家后,一双眼珠更是滴溜溜地在二人身上转个不停。
“可以,比我想象中来得早。”
“那当然,你的事我当然……诶呀,你不知道,今天开车碰到一个不长眼的怨妇,要是是她,我来的更早。”
诶呀,这没想到,原来看似弱势一些的少东家竟然是直球受。
不过不过,像覃凤声这种傲慢臭脸怪,的确跟阳光直球小狗比较配哈,磕到了磕到了!
“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先去那边看看,有没有吃的。”
身边女人一脸花痴地盯着别的男人,覃凤声十分不爽。
这是吃醋了,真是,死恋爱脑,我劝你别太爱!
霖慈心领神会,冲他递过去一个秒懂眼神,仍旧是不说话,捂着嘴翩然飘向甜品台,打算展开一场斯文又狂野的杀戮,给小小的上流社会一点劳动人民的震撼。
和霖慈早年看到的那些有钱有颜的恶毒女配们不同,霖慈发现,这里的人都挺好的,文质彬彬,客客气气。尤其是那些美女们,一个个又美又飒,实在忍不住让人想要贴贴。
为了不打搅覃凤声跟爱人密话,霖慈在甜品台鏖战许久,引得一位披发美女频频侧目。
霖慈有些不好意思,披发美女倒很随和,上前搭话,“你吃东西真香啊。”
霖慈摸摸脑袋,只好装傻,“呵呵,有吗?”
大概是装得太像,披发美女被逗笑了,“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好,我叫辛夷,是个演员。”
霖慈盯着她,恍然大悟,“啊!我见过你,去年那档特别火的恋综是不是就有你?”
辛夷点点头,也挑了个蛋糕吃,“是啊,你也看啦?偷偷告诉你,那都是有剧本的。”
“都是假的啊……”霖慈咋舌,换个话题道,“你名字真好听。辛夷花,红红火火的,肯定跟你的事业一样。”
辛夷大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解释我的名字,不过我喜欢。你知道黑粉管我叫什么吗?”
“他们叫我辛姨,姨妈的姨!”
这回轮到霖慈大笑了,她还真喜欢这个小丫头。
辛夷悄声道,“你可是覃哥第一个带来的女伴。之前我们都怀疑他是gay呢,但今天见了你,我觉得很合理!”
霖慈腹诽,什么“怀疑是gay”啊,明明就是gay!
都怪他们这帮人太八卦,覃凤声肯定是不堪其扰,才会急病乱投医,把她揪出来当挡箭牌。
霖慈瞅瞅左边,又瞅瞅右边,“那不一定,你要坚持自己。”
“啊?你说他真是……?”辛夷也左看看右看看。
霖慈一脸讳莫如深,辛夷还是半信半疑。
“不能吧,那他一会儿……”辛夷有苦难言。
霖慈一脸“我了解”,拍拍她,“这么帅的钻石王老五流不进择偶人才池,我也很痛心啊。”
辛夷瞅瞅她,见她一脸真挚:暗想,还是覃哥保密工作做得好啊。等她日后谈恋爱了,得多跟覃哥取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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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难得的好天气。
透亮的圆月在浓淡云层穿梭,靛蓝色的穹顶之下,是如星空的灯带在帐篷四周闪烁,河道变有乐队奏响浪漫的爵士乐。
而身处其中的霖慈嘛——
瞧瞧那截小臂,啧啧,青筋暴露,肌肉紧实……感觉再看两眼就要流口水了……霖慈色眯眯地顺着那截充满男性气息的小臂往上,正好跟拿着羊肉串的覃凤声四目相对。
“穆霖慈,你又在幻想什么?”
“充满男性气息的小臂”开口,霖慈低头看看手中的香槟杯——完蛋,她可能喝多了。
她本是想小酌来着,因穷人心里作祟,小酌之后又小酌,被夜风一吹,隐隐觉得似乎有些上头了。
霖慈面上一讪,赶紧接过羊肉串,“谢谢。”
矜持地冲他点点头,暗想自己真是会装上流人,这做派,简直是中世纪欧洲贵族……不对,《傲慢与偏见》,还不对,《傲慢与偏见》里好像也是平民女来着……达西,达西是不是有个妹妹来着……
夜风吹过,霖慈回过神来,当即惊出一身冷汗来——
……完蛋,她好像真的喝多了。
覃凤声也察觉到了她的一样,转到她身边,低声问,“怎么了?”
“都怪我贪啊,覃凤声!”霖慈哭唧唧地面向他小声道,“你要丢面子的话,就怪我贪吧!贪是原罪啊,七宗罪啊,七宗罪之首啊!”
从外人看来,这个角度,好像霖慈窝在他怀里撒娇。
她比覃凤声矮了一头。扬起脸来,卷曲的发丝飞扬,拂过覃凤声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