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皮肤浸透血液,好像痒进了心里。
与此同时,宽大的斗篷下是紧贴身躯,变暖的掌心抚够了紧致的线条,逐渐向上移动,碰到了腹肌上的短袖下摆。它并不是敞开型的,边缘处有一定的弹力,紧贴着皮肤。
叶薄心并不急着帮司韶解除不合身上衣的束缚,她只是隔着衣物感受胸肌的形状。湖绿的水面泛起涟漪,水是至柔至软之物,它是没有形状的,是以它能在人的手中形成各种形状。
司韶不自觉地躲避,倒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难为情。他穿着拍卖行给他换上的奇怪装束,轻薄的布料很是贴身,因此也就更能轻触地感知到叶薄心指尖的动作。然而,衣物即使再轻薄,贴在身上也会有异感,更别提在外力下变大的摩擦感,叶薄心很快就感受到了司韶的反应。在她或是轻轻撩拨,或是指腹按压,或是大拇指与食指捏住揉捻,亦或者掌心包裹如同揉面般杂乱中又有序地搓弄下,他的反应也越发明显,脸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地不像话。
呼吸声逐渐沉重,叶薄心感受到被她包裹住的喉结在颤抖,震得猩红都有些发麻,她吐出被吮得发红的喉结,冷白的脖颈上留下明显的牙印与红痕。
司韶再次受到她的临幸,颤抖着闭上眼,攀着她脖颈的手更紧,勾缠她的行为也更加主动。
湿软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是闷沉的,但带有少许诞液的声音又格外清亮,啧啧作响的乐章在紊乱的呼吸中竟呈现出与众不同的二重奏,仿佛一朵徐徐绽开的鲜红花朵,颜色艳丽诱人,引得清风绕着它旋转,激出阵阵热烈的花香。
嘶拉——
叶薄心捏着轻薄的布料往外一撕,尺码过小的它直接碎裂。即便这一切是发生在斗篷之下,司韶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抖了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乱成麻线的思维还有空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叶薄心好像很喜欢撕碎或者剪碎他的衣服。
在战舰上时,她就不知道弄碎了他多少件衣服、裤子和胖次。
撕碎衣帛的声音非常小,但穿衣者本人肯定能察觉。
于是,司韶本人就会格外地敏.感,在衣服被撕碎的短暂过程中,他总是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盯着他,就好像在欣赏一样。在叶薄心的注视下,他会更加难为情,而她也知道这一点。
缠绵断续的交错中,叶薄心无意间感受到了对方溢出的轻.喘,原因来自于失去衣物阻隔后的相贴。
司韶还勾着叶薄心的脖子,但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回了斗篷中,他没有去阻拦她,反倒是如她先前所做地那样,抚上了她的后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薄心今天的制服是淡银色系的,他觉得材质触感格外地硬。
但是没关系,这种制服他会解。
然而,还没等司韶动手,门外就传来笃笃笃的轻响,犹如一盆冰水浇在他混乱的思绪上。
“嘶!”
司韶后仰拉开距离,捂着微肿的唇,口腔中尽是血腥味。
对上叶薄心促狭的眼神,他没感受到伤口,羞恼之气上涌,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不!”
司韶没料到叶薄心突然发动攻击,碧蓝的眸子瞪着她,外面有人呢!
叶薄心舔了舔破皮的唇瓣,血色的‘唇脂’仿佛红线连接天上最禁欲冷情的神尊,另一端连着司韶,他一扯不仅是自己坠落,也将她拉入凡尘俗世。
也或许,是地狱。
“叶薄心,你是变态么!”
司韶气得低吼,染上欲.色的声音就像起效的蛊虫一样,引得人躁动不安。
碧蓝的瞳孔骤然紧缩,眼皮猛然闭上,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个不停,一滴泪顺着潮红的眼尾溢出,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他完全没有防备。
等司韶反应过来时,他身体上写着‘薄’字的部位已经被狠狠地咬住了!
猩红它比指尖更加柔软,还带有湿润的安抚,但是其带来的感觉是指尖所不能比拟的。太奇怪了!本就没有哺.乳功能的地方竟然会生出让他既难受又欢愉的快感,以及羞耻感。
司韶的脸红得滴血,他按住叶薄心的肩膀,用力地推她!
因不敢面对而睁开的瞳孔充满震惊,,而刚刚他胸口突然一痛,尖尖的虎牙刺进皮肤,随着他推拒的力道也陡然消失,他的伤口被妥善的处理。据说,诞液有消毒的功能。
疗伤过程在多余且曾经指尖重复过的动作中变了味道,司韶喉间干得厉害,不由地摸到了带着牙印且触感明显不同于周围皮肤的喉结。
他后仰躲避,但后背却被死死按住,啧啧的水声从斗篷中传来,然而在声音传至耳膜前他早就感受到了。
司韶很确定,她是故意的。
触感最直观且最快速地传递到大脑,但叶薄心还要占据他的听觉,让他无比轻触地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作为人类情绪中的羞耻感上涨到史无前例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