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冷空气直面接触,蓄满生理泪水的眼眶中水珠顺着眼尾滑下,流至紧贴交的绯红,苦涩在交.缠的猩红中消散,他的话音并不清晰:“唔得伊芙!”
“赔你十件。”掌心卡住脆弱白皙的脖颈,感受到他的喉结不断颤抖滑动,叶薄心稍微缓和攻势,在间歇中低声道:“今晚就送你皇帝的新衣,好不好?”
司韶急促地深呼吸,失神的双眸再次燃起怒火,死死地瞪着叶薄心。她引着他的手停滞在空中,红眸深邃,仿佛暗沉夜幕,但夜色深处却有隐约闪烁的星子,蛊惑着他,最终骨节修长的手颤抖着伸向她的衣领。他一直处于被动方,主动回应的动作生.涩又紧张,水润的眼眸不敢直视灼热的红瞳。
漫长的三分钟过去,冷白的画布染上粉意,司韶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眼神偷偷瞥向上方没有动静的叶薄心,心下一横闭上眼,伸手勾住她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司韶有主动,但不多。叶薄心无奈地叹息一声,短时间内他是没办法放开了。
但是,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
咔哒——
叶薄心按下手镯上的暗扣,银色的手镯颜色变成黑色,它的内部结构重组,变成延展性良好但又兼具一定韧性的特殊材料。手环的一端顺着手臂不断延展,顺着银链曾经走过的路线在司韶的手臂、脖颈缠上圈。
但仍然是有区别的。银链细长轻碎,具有梦幻的美感,然而宛如黑色皮革的材质束着冷白的画布更加刺激视觉感官,尤其是当双臂黑色臂环延伸出来横亘在胸前,同时他脖颈上的黑色颈环延伸至胸前,形成‘山’字,红眸越发暗沉。
“你这、怎么又换了。”司韶只瞥了一眼就不敢再多看了,黑色材质绑得并不紧,身上的束缚感不强,但他就是觉得别扭,下唇咬得死死的,偏过头不去看上方恶趣味的人。他是真的不知道绑法还能玩出花儿来,但是被绑的对象是他自己,心情就很复杂。
与此同时,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司韶脑海中划过,快到他抓不住,紧接着他的意识就完全被叶薄心所掌控。
横亘胸前和贯穿脖颈的竖向皮革紧贴着冷白的画布,左心房上银色的薄字恰好在黑色皮革上方,素白的指尖顺着大字一笔一划地勾勒痕迹,路过微微凸起的阻碍时也并不停滞,无视险阻继续前进,‘薄’字复杂难写,指尖绕着阻碍游走,却发现它越发膨胀,颜色渐深似拦路的高山。然而,一往直前的素白毫不畏惧,反而更加坚定了征服山峰的决心,它沿着山体周围绕圈,见证其高不可攀的模样,接着一鼓作气登上山峰征服山顶。这还不够,它反复征服山体,不可征服的高山在反复的揉踏下变得柔软得不堪一击,艳红在银白的笔迹上突兀又孤高。随着呼吸变得急促,它周围的黑色皮革越发束缚。
然而,叶薄心太偏心了,她只注重黑色皮革左边区域的,却忽略了右边的感受。
司韶眼中又蓄满水波,张合的绯红中喘.息不止,难为情但又主动地挺起右半部分,水眸希冀地望着她。
但是这个恶劣的人,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却还是故作不知:“你想要什么?”
他都这么主动了,还要他说出来。
一股委屈升上来,司韶死死咬住下唇,连难耐的喘.息一并忍住不吭声,赌气般地偏过头不再理她,蓄满眼眶的泪水顺着泛红的眼尾滑落,睫毛如鸦羽般顺长,晶莹的泪珠挂在上面,压得黑羽轻轻颤动,看上去可怜极了。
鸦羽颤抖地叶薄心心里痒痒得,越发地想欺负他,但即便是委屈成这样,他也没有采取反抗挣扎的行动。
叶薄心终是没有再继续欺负他,指尖按在咬紧的下唇,稍稍用力就撬开他的防备,指腹反复摩挲微肿的殷红,素白探入勾动猩红。司韶眼神越发迷离,叶薄心呼吸越发紧促,指尖的力道不由地加大,猩红深处溢出破碎不成音节的嘤咛,最终抽出湿哒哒的指尖时,发麻的猩红还颤颤巍巍地划过她的指腹,似挽留一般。她的指尖在司韶殷红唇瓣上拂过,染上一层晶莹的水光,深藏的猩红无意识地舔过唇瓣,无意识地诱惑比刻意地勾.引更加致命。
叶薄心深吸一口气,发狠地低下头。司韶迷蒙的眼眸中水波猛然晃动,恍惚的神志在微痛的清醒过来,他轻触地感知到猩红重重摩擦过右边山体的触感,它比征服左边山体的指尖更加柔软,湿濡如雨雾般笼罩着山体,一点点软化它的强硬,轻轻咬下,接着顺势t舐安抚。配合着左边山体的揉捏,更加过分的啧啧声响传出,吮吸的过程中仿佛要嘬取出甘露般凶猛。
司韶伸手紧紧抱着银色的头颅,修长有力的手指穿.插在银色发丝之间,本意是想推开叶薄心,但又推不动,不断的尝试后,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后退的同时将人推开还是主动挺过去地同时将人按向自己了。
空闲的掌心顺着粉白的画布游移,感受着结实的腹部肌肉,线条整齐流畅,随着呼吸而起伏,如游鱼摆尾般灵动。渐渐往下,往常总会挣扎一会儿的人却没有反抗的痕迹,反倒是更加地贴近叶薄心,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