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陶醉来到衙门向熊雄禀报调查失踪男子一案的初步调查,一旁的熊大成却一口咬定此案肯定与花姑子有关。
熊雄听到儿子说什么上次被一名女子变成了猪,这次的失踪案又与那个女子有关,觉得他只会拿那女子当借口,气得扇了他一巴掌。
熊大成捂着脸安抚熊雄,嘴上还在火上浇油,“不就县里少了几个男子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猜他们肯定是因为贪官污吏,横征暴敛,税收太多,跑了。”
“说谁是贪官污吏了呢?”现在是自己县里的人失踪,如果说他们是因为这个理由跑的,不就是说他熊雄就是贪官,腔中怒火越发旺盛,连打带踹把熊大成赶出了大厅。
陶醉低头轻勾嘴角,然后上前劝道:“义父,你别动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熊雄逐渐冷静下来后说起熊夫人的病,知道陶醉通晓医术,希望他能去帮忙看一下。
此举正中陶醉的下怀。
陶醉来到熊夫人的院子,推开她的房门走进去,熊夫人正躺在床上休息。他死死地盯了熊夫人一会,冷冷地开口道:“干娘,你好点了吗?”
熊夫人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一看到站在床前的人是陶醉,吓得坐起来缩在床角,不停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把陶醉赶走。
“走开,别过来。”
陶醉看着熊夫人疯癫的模样,心里很满意。
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陶醉告诉熊雄是下人抓错了药所以熊夫人的病才一直没有好转,还是他亲自去抓比较好。
一直跟踪陶醉的花姑子见他从衙门出来继续一路尾随跟到了去马家药铺。
巧燕买完菜顺路来马家药铺取钟素秋的补药时见陶醉拿着药从里面出来,想到自家小姐因为他每日茶饭不思,日渐憔悴的模样,取药的时候就多问了老板一句陶醉刚才是来做什么的。
老板认得巧燕是钟大善人家的丫鬟就悄悄告诉她,陶醉刚才买的药里有一味药叫十零散,既是良药也是毒药,就看药量多少来决定。
两人的对话被外面的花姑子听到一清二楚,急忙离开就想找陶醉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巧燕听到老板的话大吃一惊,拿着菜和药着急地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钟素秋。
钟素秋听后怎么也不愿意往坏的方面想,心里乱成了一团,最后还是觉得亲自去找陶醉。
刚去到衙门门口,踟蹰着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进去,钟素秋就看到熊大成带着一群下人走了出来,有些惊慌地想离开却还是被他发现。
熊大成带着下人们把钟素秋围住,一脸好色地搭讪她。
钟素秋挥开熊大成的咸猪手,板着脸道:“熊公子请自重,我到这是来找陶公子的。”
熊大成顿时火气上涌,把爹抢走就算了,连自己看上的女子也喜欢他。也不再废话,直接就对钟素秋动手动脚。
陶醉刚回来,看到前面的情形,轻功一跃过去,直接给熊大成来了一脚,抓住钟素秋的手把人带走。
熊大成连人影都没见清就倒在了地上,随从忙扶起他说踢他的是陶醉,更是气得他肺都要炸了。
日暮黄昏。
陶醉负手站在湖边,半晌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钟素秋然后转过身问道:“不知钟小姐找在下是为何事?”
“我听巧燕说,你认了熊雄为义父。”钟素秋望着陶醉挺拔的身姿,明明就在眼前,却感觉俩人的距离很远。
陶醉微微仰头看着天,没有否认。
“为什么?”钟素秋一下子站起来,朝他走近两步,面色凝重道:“熊雄贪赃枉法,陷害无辜,你为何还要……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不知为何,陶醉心里忽觉得有点烦躁,他不指望有人能理解他心中的伤和痛,也不想他的事牵扯到其他人,只希望他们不要再劝说他收手。
陶醉沉默良久,才缓缓道:“这是在下的私事,请恕在下,不便相告。”
陶醉疏离的态度让钟素秋心伤,这些日子里心中浓浓的情意再也压抑不住全部爆发出来,可她一个大家闺秀,即使满腔委屈想要诉说,开口却只是询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躲着我?”
感受到钟素秋如此直白而又强烈的感情,不由一愣,望着她楚楚可怜的秀丽面容,眼神灼灼地看着自己,陶醉不忍再让她越陷越深,自己对她无情,若再不把话说清楚,只怕会就此害了她。
此时周边无其他人,陶醉直言开口:“在下感谢小姐的对陶某的厚爱,只是陶某对小姐只有感恩之情,如果有什么让小姐误解的地方,还请小姐原谅。”言罢,陶醉狠下心离开,留下独自神伤的钟素秋。
柳芊芊在月光客栈外蹲了一天也没发现什么,心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晚上来蹲着比较合适。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双腿,打算回家吃饭。
“柳儿!”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