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
“行了，吃过饭没有，我让厨房给你弄点吃的，瘦巴巴的，女人要有点肉男人才喜欢。”说着又戳了一下她的胸。
柳芊芊害羞地挡住胸口，想了什么似的，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开口问道：“姐姐，你这段时间没再害过人了吧！”
水三娘愣了一下，才盯着她淡淡道：“没有。”
最近她忙着搅和陶醉等人的事，何况也没碰到什么品行不端的男人。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变。
水三娘不想柳芊芊误会自己，愿意开口为自己解释，道：“姐姐一直在山中苦心修炼只为早日得道，只是元丹被盗，为了保全性命才不得不吸男人精血。姐姐吸食的男人皆是品行不端之人，从未害过一个好人。”至于一直搅合花姑子和陶醉等人的事纯粹是为了解恨。
柳芊芊不停点头，“姐姐我信你，可害人始终不好，你不要再害人了好吗？”握住水三娘冷冰冰的手，柔声道：“崂山待得不开心就离开，外面还有很多有灵气的地方，你可以重头再来。”
水三娘脱口而出，“如果我肯离开，你跟我一起走吗？”
柳芊芊一愣，缓缓道：“我愿意的，只是家中的婆婆……”不能说师傅，只能拿婆婆代替。
水三娘释怀地笑了，有她这句愿意就够了。
妖与人的寿命不同，如果她真的舍不得丢下婆婆，那自己可以等，等她婆婆年老死去后就带她离开崂山县。至于她的寿命，等自己妖力完全恢复，重新练出元丹，定会冒一次险上昆仑山偷一株能延长寿命的仙草回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不吃饭就帮姐姐去招呼客人。”水三娘朝她一笑。
和以往勾人心魂的媚笑不同，这次是单纯而亲切的微笑，让柳芊芊忍不住想哭。
不管怎样，她是真心想帮水三娘改邪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