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时间的小女孩而已，能有多关心……”
钟云山懒得听她这些借口，直接道：“她回去过，还是和陶醉一起。”
水三娘再次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钟云山。
柳儿怎么会和陶醉在一起，难道……
不会的，柳儿不可能是花姑子他们的人。
一看水三娘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就猜到她之前应该不知道这回事，只不过钟云山没兴趣嘲讽被骗了的水三娘，起身道：“我提醒你一句，那个柳儿我见过，她是癫道人的徒弟。”
“你说什么？”水三娘眼睛瞬间瞪大，惊诧不已。
她也曾猜测过柳儿是何身份，却怎么也没能想到她居然是癫道人的徒弟，癫道人多次想要伤她性命，这仇一直被放在心里。难怪那老鼠精说钟素秋上山找陶醉的时候，陶醉身边有个女的，原来是柳儿。
不知怎地，她笑了，笑得不可抑制。
太傻了，她真是太傻了，她甚至想过放下所有的仇恨，带着柳儿远离这纷扰之地，殊不知自己才是最天真的一个。
钟云山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水三娘，终是没有开口，起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