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太行了。
不公平。
凭什么。
喜欢是什么?
不知道,他妈二十七岁还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嗯,真见鬼。
闻叙白重重吐出一口气,拍了自己一巴掌,又恢复了如常神色。
回到座位上,已是下个节目。
闻叙白瞥了一眼另一边的座位,白景川正跟邻座的人聊得火热。
骚狐狸。
朋友圈里白静檀发了后台的合照,和边程的,和其他人的。
很浓的妆,并不适合她。
丑死了。
屏蔽算了。
眼不见心不烦的。
闻叙白下了个决定,以后要跟这个人保持距离。
惹不起他躲得起。
庆典结束,闻叙白一个个送走邀请来的合作方。
喝了点酒,脑袋昏沉。
人已散得差不多,他走去阳台透口气。
前两天下雨,今晚的夜空格外清透。
闻叙白胳膊撑在栏杆上,突然想到无厘头的话:月亮是月亮,星星是星星。
白静檀曾说过,雨是雨,风是风。
想不透这话暗含的玄妙,或许根本就没有。
不是什么事都得找出个缘由,也是她说的。
白静檀并不像表面中那么傻,心眼实得很。就因为她什么都明白,才让别人动弹不得。
身后传来一阵笑声,不用回头,都能辨识出她的。
闻叙白翻了翻通讯录,幸好也能找出几个狐朋狗友,就叫了司机,想去再喝一顿酒。
他是从另一个通道走的,众人都没看见。
直到白景川打来电话,他才报出酒吧的名字。
所以白景川到的时候,就见闻叙白旁边坐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他的手搭在沙发后面,样子痞气又清冷,领带散着,不时与身旁的语低语几句。
白景川额头冒黑线,这人有病吧?
开始放飞自我了?
“唉,景川!”有人叫他。
白景川挥了下手,坐在白景川对面的位上,拿起一瓶酒就开喝,“哥几个今天怎么聚起来了?都不叫我?”
“这不是叙白攒的局嘛?太阳明天估计要从西边出来了。”
“我怀疑啊,受刺激了。”
众人笑起来,白景川也跟着笑,加入了调侃。
确实是受刺激了,搞这出?借酒消愁呢。
闻叙白皱着眉听这帮损货的话,酒精没用,朋友也没用。
话题转到了席间一个人说刚被劈腿,对方在外面找了个男小三。
“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包买了那么多,哪样要求不满足,还在外面找野男人!”
“是你没遇到好女人,不要以偏概全啊!”
“就是,我女朋友就不错,都不管我。”
“哈哈哈,所以你现在能来酒吧喝酒是吧?”
一众男人的话题,就挺恶俗的,特别是聊到女人时候,这也是闻叙白不喜欢和这帮大老爷们出来喝酒的原因。□□子那点事,说得天花乱坠,以女人多为荣,无耻的攀比心。钱多,涌上来的女人多,爱都是明码标价,各有所图,谁也别瞧不起谁。
他晃着手里的酒杯,昏暗里并不能看清身旁女人的浓妆。
奇怪地,这香味水刺鼻,令他有一股反胃感。
白静檀也会用香水,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甚至还有水蜜桃味儿的。
以香识人,那这人一定是极其可爱的。可惜不是,闻叙白觉得这理不对。
“她和那男人好了多久?”
话题已拨往别处,闻叙白这句问话让众人皆是一愣,好久才得到回答:“不知道啊,这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二十四小时看着她。”
“那男小三长得这么样?帅吗?还是有钱?”他问得详细,却像在拷问。
被问的人脸红一阵青一阵,吞了一口酒,“帅有个屁用,反正没我有钱。”
“哈哈哈!”
席间又是一阵哄笑,只有白景川没跟着笑,他透过黑暗去看闻叙白,觉得这哥现在顶不正常。
他走过去,把闻叙白旁边的女人叫走,“发神经呢?”
闻叙白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适合做小三吗?”
“你喝醉了吧?”白景川夺他手里的酒杯,“这话我给你录下来,让你明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准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没醉。”闻叙白把酒杯换至另一只手,“我没醉。”
他又重复了遍,话很清晰。白景川盯了几秒,才确定没醉。
“兄弟,真不是我说你......”他话还没说话,被闻叙白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