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拿远,问:“你那边干嘛呢?敲棺材呢?”
“对,给你敲。已经为你承包了一块墓地,你看什么时间合适就住进去,五星级装修,豪华至尊享受。”
白景川:“......”
都不当人。
“我为你,给你说尽好话甚至以一个二十七岁成熟男人的身份陪一帮小孩来游乐场,破财又耗身体的,你就这样对我?”
“皇上不急太监急。”
白景川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兄弟,搞清楚现在的情况,那个黄毛天天打电话过来,我昨天还听见白静檀跟他通话说要来宁城呢。你是大老板,忙得很,到嘴的鸭子飞了也不着急。爱情不是必需品,智者不入爱河,世界首富才是你的追求。”
最后说得语气降了下来,漫不经心地边拍裤腿边动嘴。
闻叙白走到安静的地方,听着电话那头贱嗖嗖的语调,想掏烟却发现没带。
白景川说得有一些道理。
人都分手了,可不就是给他机会上去表现一把的嘛。
可他从不擅长主动出击,也不会。
向来都是别人往他这边涌,他说yes或者no。
“她玩得开心吗?”半天,闻叙白才问出这么一句。
“开心啊,有我这个亲哥在能不开心嘛,牙花子都笑出来了。”
白景川这几天天天跟白静檀在家里斗嘴,嘴皮子功夫战斗力简直爆表,无人能敌。
闻叙白却没什么心情跟他开玩笑,“你注意她的心理健康,多陪陪,我明天下午到。”
“真来啊!其实也不至于,她没心没肺的,就哭了一次,估计也没放在心上。”
“哭了?”
白景川顿住,他难道没说过?
“可能是气流压强。”
“你怎么当哥哥的。”
“哟,那你来?”
远处的白静檀正往这边走来,两只手各拿着一只冰淇淋。
白景川笑着对电话那头说:“要不要跟她说话?”
没等那边应答,白景川就把手机伸向白静檀,“闻叙白,讲两句。”
交换了手里的东西,白静檀将手机置于耳边,叫那边的人,“哥新年快乐!。”
闻叙白顿默几秒,才应:“新年快乐。听你哥说去游乐园玩了,开心吗?”
他没有提及分手的事,因为不知道怎么说。
突兀又不自然。
“还行呀,就是有个跟屁虫,特别扫兴。”
指向性太明显,白景川咬了口冰淇淋,痞笑着转头。
“我明天去宁城出差,出来吃顿饭吗?”
“好呀,带你去吃锅包肉、大盘鸡,吃遍宁城!让白狗掏钱!”
白景川:“......”
说了几句后,白静檀把电话递给白景川,坐下来专心地舔手上的冰淇淋。
旁边的白静川挂了电话,看她,“我怎么觉得你和闻叙白生疏了不少?”
“哪有?”白静檀转过去,“一天到晚就知道说屁话。”
“哪学的脏话?因为那黄毛小子说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咄咄逼人的语气,让白静檀稍觉不舒服,却也只能瘪瘪嘴,无话反驳。
“可怜了我那年事已高的老兄弟。”白景川凄哀地叹起来,“命苦啊!”
**
第二天。
白静檀没想到边城会来宁城找她,也没想到分手这么难,纠缠不清的。
毕竟对方大老远过来的,白静檀还是尽着地主之谊出来见了一面。
边程这几天给她发了不少消息,大致意思就是那天太冲动,脑子跟不上嘴才说了分手,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这种保证,怎么说呢。
就像白景川说以后再也不跟她抢红烧肉,不令人信服。
往往是在吵架的时候,会把真心话说出来。
就譬如边程说白静檀过分保守,感觉自己在跟小学生谈恋爱。俩人谈了将近半年,亲密举止还是只停留在亲脸蛋上面。
说她在学校忙那么多事,参加那么多活动,其实毕业的时候什么用都没有,都是无用功。
白静檀冷静想了下,觉得这是她和边程与这个世界的理解偏差。
就像边程喜欢打游戏,白静檀也喜欢,还上了王者。可她不会往游戏里充钱,也不会通宵玩。
她享受玩乐,但不会放纵自己。
并不是说谁的生活方式或者观念不对,人生短短几十年,按自己的喜欢方式活才是最重要的。
白静檀不会理解边城,边城也理解不了她。最后把喜欢消磨,搞得这恋爱很累。
七年之痒,他们的关系从第四个月开始就痒了。
看着面前的人,白静檀找不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