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还会不高兴,你和姑姑不容易,姑姑生病的时候,家里也没办法,现在有条件了,偏着你们家也是应该的。
再说爷爷奶奶换房子,也是你家和小舅家给大头,我以为我爸妈他们掰扯,是不想贴钱给奶奶他们装修呢,我不知道他们是不同意爷爷奶奶把房子给你,我已经说过他们了,以后不会再闹了,你放心。”
叶珎无法分辨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马后炮:“拆迁该分的都分了,外公外婆这房子给我,可不是偏着我们家,是她们二老寒了心,不想再让你们家白白得好处,要说偏,你们家偏的最多,做人还是要讲讲良心,是不是。”
“是是是,小妹,妹夫那里……”
“你妈妈挺厉害的,骂我两句就算了,连带他家一起编排,人总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任吧,你给我打个电话,不痛不痒地说几句就过去了,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叶鹏程真的没想到这个妹夫这么大来头,要不是因为他妈得罪了人,他以后在这行里肯定不会再这么被动难升了,哪是扬城一套房可比的,父母的短视有时候真的害人:“你说,是不是想让他们道歉?我能说服他们的我一定尽量说服。”
“你妈骂我几句,我忍忍也就过去了,到底她是长辈,可你妈给了多少气给外婆受,她多大年纪的人了,身体也不好,你家这样太伤她的心了,应该好好给她道个歉,让你爸妈好好回忆回忆,以前都拿了什么扔了什么,债还清了,我就不追究了。”
没等那头回应,叶珎就挂了电话,她本来也没想整他,让他在行业里混不下去之类的,回头大舅一家找外婆一哭二闹三上吊,老人家还怎么生活。大舅妈怕不是和陆家的老太太师承一脉吧。不过陆家老太太是真敢动手,大舅妈最多拉扯,还不敢打人。
小舅妈和叶老师在给满满洗澡,叶珎在浴室门口听了一会儿,叶老师教育她不能“喊打喊杀”呢,耳熟能详,自己三四岁的时候可还不会,满满到底哪学来的……
刚走进房间准备收拾两件衣服也去洗漱,方预衡跟进来从背后抱住她,知道大人和满满都在浴室,他动作有些放肆,亲了脸还想亲脖子,叶珎翻着放在桌子上的小行李箱:“哎呀,身上有汗。”
“怎么有点香呢,我老婆汗都是香的。”
“你臭,走开。”
“你表哥电话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求方总高抬贵手,别为难升斗小民呗。”
方预衡轻笑:“他要是这么说,就不会给你打电话了,肯定直接给我打电话,下跪求饶,他还有点脑子。”
“说他不知道,房子给我没意见,我想要他们道歉的话,他尽量从中周旋,鬼话连篇的反正。”
“他在这个圈子不太好干的,能力不如他的家世比他好,家世不如他的,业务能力比他强,现在又得罪了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知道,我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人,就是叫他爸妈给外公外婆道歉,把偷拿的东西还回来,你不用打压他,但也别让他明里暗里利用你的名头关系。”
“小事儿用不上,大事嘛,人总要来问我一句,是不是真的亲戚,我都不用说什么,笑笑人家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叶珎饶有兴致地转过来:“我看看怎么笑。”
方预衡拉着脸冷笑了一下,叶珎被他逗乐了:“哈哈哈,好像憨豆先生,喜剧演员硬要耍酷。”
“没氛围,笑得不对,我嘴角会再带三分讥笑三分嘲讽三分凉薄。”
叶珎笑得停不下来:“还有一分抽筋,哈哈哈。”
方预衡搂着她的腰:“晚上和我睡吗?满满扔给叶老师和小舅妈呗。”
“你想干嘛,大家都住一起呢。”虽然规格赶不上总统套,但也是有好几个房间和生活区的大套房。
“咱们再去开一间呗,咱俩没单独开过房吧,这年头哪有情侣不开房的,不想体验一把吗?”
叶珎想了想,一家人出来,她俩单独跑出去开房,干嘛呀干嘛呀:“这回算了,下回咱们单独出去再说吧,今天带满满一起睡,陌生地方她容易睡不好。”
方预衡知道没戏,抓紧时间亲了亲她:“咱家满满啊,炮仗二号。”
“你别说一号是我。”
“还有别人吗?词儿都一样,脑电波能放电影了,舍你其谁啊叶小五。”
“炮仗也没用,他们怕的不是我,认的不是错,太可笑了。”
“不是我们的悲哀,是他们的悲哀。”
“妈妈!”
满满的声音突然从浴室传过来,叶珎让方预衡赶紧去洗澡睡觉,就从他怀里挣开,走出房间往浴室去。
满满抓着门,探出半个脑袋,她身上裹着泡开的压缩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包起来,显然不是洗完要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