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告知你们。”厉致闻深知自己并不是万能的,他需要帮手,不仅是为了自己和阿卓。
“可以。”一旁的白袍男子淡淡出声。
“好,我厉致闻在此立誓!……”
……
“真是砸得一团糟啊。”厉致闻回神,望着屋内的狼藉叹息。
“我砸的都是便宜的.....不然怎么骗得过洛明堂。”洛卓心疼道。
洛明堂还是和从前一样,以为将洛曳的事情说出来,稍加挑拨,自己就会和厉致闻决裂。
无论真假,她都不会与厉致闻决裂,因为那场烧毁洛曳家的大火,就是洛明堂放的。
这是她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
厉致闻无奈地笑了笑,牵着洛卓的手往里走:“那一边收拾,我一边告诉你,方才还有另一件事……”本来计划是在这里多留一会看看洛曳的动向,因为很快,她就要失踪两年。
前世,差不多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洛曳于柳州飞雾山中失踪。
洛卓自想起来后就一直挂念着这件事,不愿让洛曳重蹈覆辙。
但,本来既定发生的事情,在他作为相关之人没参与事情的情况下突然改变了。结合先前遇到的种种,让他忽然萌生出一个想法。
会不会,原定的命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因为上一世,他记得很清楚,江家三房在一场天灾中殒命,并没有留下活口,更别论现在那夫妻二人还收养了三个孩子。
尤其是其中一个孩子现在竟然和洛曳牵扯到一起。
天下粮庄里的证物也不会在这时就失窃,现在的自己还没有与那两个人相遇,没有自己的委托,那两人又为何去天下粮庄?而且……现在不一定是两人,也可能只有一个人。
那个女人,他一直深深怀疑会不会是……尽管,他没有证据。
以及,那个‘燕羽’。
他对此人印象所剩无几,但阿卓见过燕羽,阿卓却说这个燕羽年纪为什么这么小,和她上一世所遇到的燕羽完全不同。
是因为洛明堂也和他们一样,所以换了人?
还是,另有原因?
想到这里,厉致闻拾碎瓷片的动作一顿,道:“阿卓,你信命吗?尤其是我们回想起了一切之后。”
“我只想改命,所以——”洛卓答复得很快,声音充满了坚定,从她记起发生的一切开始,她就将自己上一世最终的遗憾挂于心间,更是笃定了现在自己的目的,所以……
“我不会再信命。”
厉致闻闻言赞同地笑了笑,提起洛明堂离开时他听到洛明堂的人给他说的话,“阿卓,方才洛明堂的人来说,东西不见了,随后洛明堂神色惊惶地离开。”
“东西不见了?”洛卓讶异,在这里能让洛明堂如此挂念的东西不只有……
“天下粮庄里,他们勾结北溪人的证据不见了?!除了我们还会有谁知晓?”
“我也不知,且这件事原本要在许久之后才会发生,我们此时也不过是来柳州看望洛曳罢了,没想到洛明堂会这么谨慎,亲自来到这里阻拦,也让我们知晓他与我们一样,拥有之前的记忆。”厉致闻几乎可以肯定,一切开始与记忆中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不同了。
但改变的原因,他还无法得知。
究竟还有谁知晓此事?
洛卓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在这个节骨点上贸然对天下粮庄动手,开始胡乱猜测:“还有谁会想到那个证物,总不能是洛明堂自导自演!”
厉致闻摇头:“他还不至于自导自演,这样反而更容易引起暗卫注意。”
“那到底是谁?对了,会是你上一世,派去天下粮庄夺取证物的人吗?”对于厉致闻派出的帮手,洛卓其实不太熟悉,只知道那两个人一直带着面具。
厉致闻否认:“不会是他们,那时前往天下粮庄夺取证物的委托是我下的,他们更没有可能前往天下粮庄,更何况之前我去找过他们,并没有见到。”
之前自己也去曾去疏居找过,至少另外一个人,那个男人现在并不在。
“原来你之前是去找他们了!他们是哪里的人!”洛卓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的字眼。
“……”坏了,被套话了,装死装死。
*
反观洛明堂,此刻的他心态暴躁、愠怒,却又无处可宣泄。
自他想起来一切之后,他已经将会发生的事情都提前准备好应对,就连洛卓和厉至闻都被他阻拦,根本无暇去往天下粮庄,为何还是出了纰漏?
究竟是谁拿走的?
还有谁会记得?
到了天下粮庄后,洛明堂急忙出示令牌让人带他前往庄主处询问情况。
但眼下天下粮庄一团混乱,天下粮庄庄主仍在处理事务中,于是洛明堂被带往待客亭处等候。
而刚与人搏斗回来的匿光、丙辛二人听到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