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袭来,锦觅打了个哆嗦。
“您冷吗?”英招抬手变出一件湖蓝色披风。
锦觅刚说不冷,就打了个喷嚏。
英招低头轻笑,将披风披在她身上。
锦觅也不好意思地仰头对他笑了笑。
“有贼,抓贼!”突有人从二人身后飞奔而来。一眨眼的功夫,锦觅系在腰间的玉佩已被人摸了去。
“姑娘,我去追。”英招对锦觅说道,即刻便追了出去。
锦觅拢了拢披风,忽觉有人撞了上来。
“对不住,对不住。”来人满含歉意地对锦觅说道。
锦觅看向来人,黑发,紫衣,一张与相柳一模一样的脸。
“你……”她喃喃。
“既然弄脏了公子的衣服,我便赔公子一件新的吧。”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酒壶,又指了指锦觅身上被酒水打湿的披风,态度可亲、举止和善,锦觅实在不能把他想象成相柳。
可是……
即使是再重的脂粉香气也没盖住那股独特的湿冷的水汽味。
锦觅拧眉,虽无十分把握,可此人应当就是相柳无疑。
“相柳?”她问。
“公子在叫谁?”他眉毛一挑,疑惑道。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我有一位朋友与阁下长得分外相像,不注意看还以为你就是他呢。”锦觅盯着眼前的人,几乎是目不转睛。
他眉梢眼角皆是风流恣意,全然一副浪荡公子模样。
“在下防风邶。”他说。
她面上在笑,脑中却有一百个问号。
“防风公子好,我叫锦觅。”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