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堆积下来让扉间不得不放下研究来处理这些事情了。
或许是因为少年老成,佛间早早就开始交给柱间和扉间族务了,现在柱间在关禁闭,柱间的那份工作自然就落到了扉间头上。
扉间心下叹了口气,面对这个疑似会“木遁”的少女有些头疼,他继续问了几个问题,但得到的答案都不尽人意,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搁置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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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住进了一个院子,这里离那个长了一头银发的少年住的地方很近,院子里有棵樱桃树,现在树上稀稀落落地挂着几颗青涩的果子,当然,荣是看不见的,告诉她这件事的是那颗樱桃树。
那棵樱桃树活了十来年,长得矮而怪,树枝弯弯曲曲,每一个树节都长满了癞子一般的疤痕,明明还未过秋,这棵树的叶子却开始泛黄,看起来实在是命不久矣了,不过自打荣住进来之后这棵老树就越长越好。
此时柱间在干什么呢?他被关了禁闭,无聊得都快长蘑菇了,这里是距离族地不远的仓库旁边,很少有族人会来,按柱间的性格他是闲不下来的。
就这样,有一天,柱间注意到了隔壁这个荒废了的院子里的老树活了下来还结出了红彤彤的樱桃,他垫着脚往院子里看。
恰逢荣正在给树浇水,层层阴翳下,两人隔墙而望,风吹过,拂起荣樱色的长发,柱间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心脏就好像被重敲了一下,那种感觉不痛,却令人难以忽视,他看到那双翠色的的眼瞳,他不由得挠了挠头。
“呃……你好,我叫柱间。我听扉间说你身体不好,现在有好点了吗?”
荣感受到了柱间的旺盛的生命活力,很少见,至少是至今为止人类中荣所见过的任何人最强的。
丰收之神喜爱着这个少年。
像是天生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感情,又像是如孩子一般纯净,面对喜欢的事物只知道表达自己。
神明走上前,捧起柱间的脸。
天光为她披上了一层柔纱,她直愣愣地盯着柱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像一位母亲一样贴着柱间的额头,直言不讳,“我喜欢你。”
柱间望进了一汪碧色的深潭,水色为她的眼睛披上一层柔晕,像是某种蛊惑人心的名贵宝石。
柱间有些呆地摸着自己的头发,战场上的敏锐反应在这里却钝得像块木头,“哦哦……啊?啊咧?!那个、这个……”
族里的女孩子不少,不过像这样亲密的接触也是少有,再加上柱间被美色晃了神,看起来就像个二傻子,当然,以上都是扉间的想法。
扉间站在院门处摇摇脑袋,“大哥,父亲让你去找他。”
“现在吗?”
“对。”
柱间念念不舍地离开了,院子里只剩下扉间和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