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的独自一人跑进树林也很危险。
你一定要好运啊!
“哼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手鬼的两只手捂住嘴角放肆大笑“他扔下你这个就别人跑了呀,嘻嘻嘻。你们人类之间的感情真虚假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这种阴暗的场景。你好可怜?”
“你并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凡是人都会有阴暗面,它并不大,只是有你这种放弃美好的存在把它扩大化,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炭治郎回头认真的盯住手鬼。
“现在,该解决一个拖延很久的问题了。”
“嗯?!你这混蛋是——”手鬼愣了一下,盯住炭治郎头上的面具再度狂化,多只手臂伸长胡乱锤拍着四周的地面,数只盘在身上的手也开始收紧,把粗砺的皮肤扣挠出血,再进行自愈。
“混蛋混蛋混蛋!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们!”
它因为鳞泷被抓到了这里!好不容易偷偷活了下来变强了,又因为那个该死小鬼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愈合艰难,时刻疼痛难忍。该死的!都因为混蛋鳞泷,还有他那帮麻烦的徒弟!它要把他们大卸八块!都杀了!
都杀了!
“去死吧!”手鬼爆射出两条手臂直勾勾要捏爆炭治郎的头颅。
炭治郎稳住呼吸,璇身规避攻击,随即握紧日轮刀,脚下用力向手鬼冲了过去,水流剑气毫不退让发起进攻。
只有靠近,才能砍下手鬼头颅。
他今天一定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车!”
清凉的夜风徐徐吹入战场,也吹开了遮住月光的云朵。
寒冷的月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道道刀光。
“唔?”刚从屋内出来的灵暄被这道光闪得眯住眼。
“什么啊,原来是反光啊。”灵暄嘀咕一句,豆子这间房门正对面正好是鳞泷先生用来摆放炭治郎他们平日训练的刀,这几天鳞泷先生正好把它们拿出来保养,就全部没有入鞘。
“没想到正好晃了我一下啊……”
月光透过窗户撒了一屋,把墙面上的刀笼罩起来。灵暄走过去推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虽然狭雾山上空气稀薄,但这山腰处带着树木清香的空气呼吸起来还真叫人心旷神怡。
“啊——”灵暄看着天上的圆月散发着盈润的光辉。今天晚上,祢豆子反应格外的频繁,鳞泷先生和她就都守在祢豆子身边以防万一。
不过祢豆子的房间还真是闷,为了隔绝阳光把窗户封死了呢。她现在和人类还是不一样,从灵力方面来说呼吸不是她的必须条件,可还是不习惯,所以出来透气。
灵暄转身靠在窗台上,夜风吹着她微微发热的背部,长发一下一下抚摸在腮边,灵暄盯着炭治郎常用的那把刀,思绪远游。
其实这几天一直放心不下,心里惦记着,也不知道炭治郎怎么样了。
“灵暄。”
灵暄抬头,鳞泷先生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了,正站在门口看着她,身形几年如一日的挺拔。
“鳞泷先生,怎么了?”灵暄歪头问他。
鳞泷平静道:“灵暄,祢豆子醒了。”
话音未落,鳞泷便感觉身侧刮过一阵风,面前已经没有灵暄的身影,徒留一道淡淡的灵暄从他身边闪进屋时残留的气息。
鳞泷:“……”还真快,他只能捕捉到残余气味,不过……
“灵暄,你别太心急,祢豆子虽然醒了,但心智只停留在幼儿时期,你别吓到她。”放心不下的鳞泷老父亲急忙推门跟上去,看着大闺女和新收的小闺女(误)。
变异完成的祢豆子确实如灵暄所预料的时间内醒来了,记忆也都在,唯一不足就是受到精神身体双重冲击后,祢豆子的心智倒退回幼儿时期。
灵暄坐在祢豆子被褥旁边,鳞泷站在她身后看着灵暄握着祢豆子的手腕用灵力给她检查身体;也许是睡得时间太长了,祢豆子有些呆愣的看着被子,乖乖由灵暄摆布,粉瞳里还有未散去的迷茫。
灵暄好好给祢豆子检查一遍身体,把小姑娘的手重新放回被窝说:“身体状态很好,精神身体都没有混乱,现在应该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显得有点呆。”
鳞泷低头:“那就好。”比起那些迷失自我,深陷黑暗泥潭最后变成恶鬼的悲惨存在好上太多。
灵暄看着祢豆子,粉色眼睛亮晶晶的,虽然现在瞳孔变成鬼的竖瞳,但依旧干净透彻,乖巧又可爱。灵暄忍不住心生欢喜,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唔?”
祢豆子咬着口枷偏头看过来,在看到灵暄时眼睛亮起几分,又仔细嗅嗅,闻出灵暄身上的气味就是平时那个陪着她的人,于是欢呼一声钻进灵暄怀里,抱住灵暄脖子撒了个娇,又抬起头开心地看着灵暄。
祢豆子可以控制身体大小转换,她在趴到灵暄怀里的时特意变小了。灵暄感觉到怀里的祢豆子虽然没有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