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追兵把炭治郎扼杀在未成长的摇篮中,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创造出我们处于劣势的现况,隐藏底牌。用这种惨胜的现象满足他微妙的自负心理。让他把注意力转向其它方面,无视我们这群“蝼蚁”给我们留下更多的活动余地。”
“那也要能羸才行,炭治郎现在的实力只够应付它们其中的一只。”
“我也这么认为。所以剩下的这一只由我们拖住。”
“……”
珠世低头向灵喧笑了。
“别担心,我在无惨的追杀下活了这么久还是能自保的,而且只要拖到天亮就好。”
“…… 知道了。”灵暄垮起个小猫批脸“不过实在忍不住我要出手的,我只是暂时找块地儿躲起来。”
“医疗室旁边有扇暗门通往地下室,您可以待在那里,还有医疗室里的女士,希望您可以带她一起躲开此次袭击。最后一点,别使用您的能力,我见过无惨利用那种能量寻找相同的能量。”
灵暄:“···”好家伙,灵视也不能用了,我直呼内行。ban位ban的明明白白。
真讨厌,这种明明有能力却保护不了珍重之人的感觉。但是没到生死悠关时刻,谁也不想把事情推向极端的结果,所以她要更隐忍些,不给各位的未来添加麻烦。
灵暄悄无声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屋外的鬼谁也没有察觉曾经这里还有一人在过。
“愈史郎。”珠世从废墟后站起来,抚平和服上的折痕平静地与手球鬼对视。
“哈哈哈哈哈,怎么?缩头缩尾的背叛者终于露头了?”手球鬼掂量着手中的球。
“鬼舞辻无惨的走狗。”愈史郎直接反讽回去。
“你怎么敢如此说!?臭小子!”手球鬼发怒,嘭嘭两下把手中的球全部扔了出去。“把你的头砸碎!”
“祢豆子小姐,愈史郎。小心,要来了!”
“唔姆!”
毫无疑问,珠世小姐的医疗室应该经过加固,在这般猛烈的攻击下也屹立不倒,保护那位昏迷的女士未受到再次创伤。
灵暄变回原体俯身把女人抱起来带她进入暗门,踏入了倾斜的楼梯。清晰孤独的脚步声在狭窄的楼梯回荡。
“祢豆子小姐····请让开!····”
有些模糊夹杂着凌乱打斗的声音顺着墙壁传导过来,灵暄脚步一顿停下来仔细的听着,属于他们的声音却没再出现,也许是湮灭在爆破声中了。
“呼····”灵暄再次长吁一口气,把胸中的郁气吐出少许,然后继续向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并不深,也并非如走廊般阴暗狭窄,珠世在地下室点了好几盏明亮温和的灯,地下室宽阔暖净与寻常地下室不太相同。
地下室有几间房间被用铁栅隔开,灵暄依次看过去,发现最深处的囚房里关着一只鬼,灵暄打量它,它安静地倒在草堆上,珠世应该给它用了迷药。
找到了,就他吧,刚才的受害者。
灵暄把一边干净的干草拉过来,在地上平铺一层,让昏睡的女人躺在囚房边,两人之间隔着铁栏。
灵暄靠在“他们”旁边的墙上静默不语。
即使都处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也再安静的相处一会吧……毕竟以后应该就不会再见了。
灵暄的后背贴在水凉的墙壁上,心思却如波涛翻涌,无法平静。
难以控制的心烦焦燥。
地面上激烈的战斗不断引起四周的共振,灵暄感受着这种震颤,心中被压制的无力感终于浮上来。
我已经变强了,为什么还保护不了我想保护的人呢?
这几年?我有做到什么有用的事情吗?
……
····想太多了。灵喧甩甩头,尽力想把这份无用的自哀压制下去,但人本来就是情绪化的动物,在这种情况下更难免心思颇多。
“咔啪。”在灵暄的脑内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灵喧瞬间紧崩,差点没冲出去,又生生的扼制住自己。
她附在炭治郎身上的阵法碎了一个。
碎了一个。
也还好,只碎了一个。
灵喧努力的安抚着自己,告诫自己情况远没有自己想的糟,冒然出手可是会给大家带来更严重的灾祸。却又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人,在担心,却又很冷静,想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想。
灵暄知道,以炭治郎的实力绝不可能丧命于此,更何况周围还有珠世,祢豆子和愈史郎在,但她就是担忧焦燥,这份反面情绪从进城就存在了,它真正针对的是——鬼舞过无惨,
多变的,致命的,不可控存在,这次他突然现身又对炭治郎发难远超灵暄的预估,如果他真的亲自动手,灵暄完全没把握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他的危险程度刺激到了灵暄,让灵暄失去了正常的判断。
也幸好正如珠世小姐说的,既胆小又自负没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