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很长很长。
“好的!再见了灵暄。”
真菰向灵暄摆手过后也扭头追着锖兔去了。
道别过后,二人在走在长廊上都没有回头。
灵暄看着二人比起少年时期更加坚毅的背影离去,又想起已经成为柱的义勇,不免感叹。
“鳞泷先生,他们都成长为非常出色的人了。”
等二人完全消失在拐角处灵暄才转身离去。
蝶屋的房间排列的很整齐,门口还挂上小木牌便于找人,灵暄寻着房间号停在一个房间前,她把手按在门把手上,心里有几分奇怪。
沁柠说炭治郎和善逸伊之助放在同一个房间了,他们三个凑在一起怎么这么安静?
“灵暄姐?是你在门外吗?”炭治郎闻到了灵暄在门口的询问。
“嗯,是我。”灵暄打开门,风穿堂而过吹乱了她的发丝。
屋里确实三人都在,不过除了炭治郎欣喜的坐起来迎接她,善逸和伊之助都一动不动的躺着床上。
灵暄瞬间噤声,拿气音问炭治郎。
“都在睡觉?”
“啊哈哈,也不算。”炭治郎干笑两声看向临床的善逸。
“善逸的话,是刚才真菰师姐和锖兔师兄来看我的时候缠着真菰师姐不放,被锖兔师兄打昏过去了。”
“啊,这家伙,还真是活该啊。”灵暄硬了,拳头硬了。
锖兔干得好!对于觊觎我们水呼组唯一娇花(误)的家伙就该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不要这么说嘛。伊之助的话,好像是头部受到了创伤,连带着嗓子也出了些问题,还有就是变得格外沮丧。”炭治郎身子往那边偏喊到。
“伊之助,灵暄姐来了哦!你不是想问问她有关于她的事吗?”
“现在,怎么都无所谓啦……”伊之助气若游丝的回答。
“看吧,就是这样,据说他被找到就这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炭治郎坐正,皱着眉忧心忡忡。
“嗯,看来得调整一阵状态了。”灵暄搬来把椅子坐在炭治郎床侧,她向炭治郎伸出手掌心向上,勾了勾。
“过来,我看看你下巴怎么样了。”
炭治郎乖乖把头放上来任由灵暄抬起来查看。
“锖兔和真菰是来看你的啊,刚才正好在走廊跟他们撞上了,怎么样,跟他们相处还习惯吗。”
“灵暄姐和他们见过面了啊,那真是太好了,因为锖兔师兄和真菰师姐都很思念灵暄姐的样子,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嗯,他们着急出任务,就简单的叙旧。”
炭治郎抬眼看着灵暄。
“太好了,灵暄姐看起来也很开心。”
“我吗?”灵暄检查完了松开手,顺便拍拍炭治郎的头。
“准确来说我看见你们每个人安然无恙我就开心。没什么事,你的下巴养着就行,我去给你倒杯水。”
炭治郎看着灵暄起身给他倒水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问。
“灵暄姐,我能问一下关于你的事情吗……?”
“有关我的事情?”灵暄拿着水转身回到床边递给炭治郎,再次坐下。
“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可以。”炭治郎攥着水杯,抬眼看着灵暄。
“我只是发现我明明收到灵暄姐这么多照顾,却一点也不了解灵暄姐,刚刚问了下锖兔师兄,但是他们也说对灵暄姐了解不多……”
说着说着炭治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灵暄姐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就不说,抱歉给你添麻烦啦。”
炭治郎是在不安吗?
虽然努力隐藏着,也能看出来他对灵暄的一无所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炭治郎才十五岁。
灵暄突然这么意识到,他再怎么坚强,再是长男,他有的时候也会害怕。
“笨。”灵暄把手放在炭治郎的头上摸索着,揉乱了炭治郎格外成熟的大背头。
“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懒得解释,结果让你们瞎想了这么多。”
“都可以告诉你。”
“灵暄姐!”炭治郎的眼睛亮起来,乖乖的接受灵暄的□□。
灵暄把自己的身份与目的简单的告诉炭治郎,没说的太详细。
仅仅只是这样。
“所以灵暄姐是神使吗!?”炭治郎变成跪坐,无比正经。
“这么说也没错……你先躺下。”看着炭治郎弹射起步,灵暄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可真是了不得啊!原来真是怠慢灵暄姐了!”炭治郎麻利的爬起来。
“我现在就去做一个新的神龛!灵暄姐有什么偏好吗,我去买贡品。”
“不必了,我没那么伟大,我就是个普通人,咱们照常相处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