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灵暄收回灵视,纳闷。
“不应该啊。”
炭治郎趴地上瞅半天。垂头丧气爬起来。
“可能还是我猜的不对吧……”
灵暄朝他脑瓜子拍一巴掌。
“少怀疑自己,我倒是觉得咱们大致方向没错,是哪里有点细节不同产生的结果。”
眼看天色渐黑,灵暄只得作罢,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动身。
黄昏末尾是游郭吃饭的时间,趁着众人都去吃饭,两人避开她们回房间换好衣服。
炭治郎背起这几天被他放下的祢豆子,他们很少会长时间的分开,炭治郎从衣兜摸出厚厚的信封,这是他提前准备好的二人的住宿费以及灵暄的课时费。
而且他还想向对二人照看有加的鲤夏道谢,一声不吭就消失的话,鲤夏花魁会担心的吧。
灵暄好像会读心术般。
“去吧。”
“好!我很快回来。”
纸门拉开又关上,昏暗的屋子里灵暄露出一抹笑。
炭治郎的心思只要从至纯至善的方向去揣摩,永远是最好猜的。
鲤夏花魁这么好的人也不舍得不告而别让她忧心。
只是灵暄还是不打算露面了,她并不像炭治郎和沁柠一般擅长与人相处,让炭治郎去就足够了。
灵暄扎好马尾去鲤夏花魁的门口等炭治郎,薄薄纸门关不住二人的说话声。
炭治郎:“恕我无礼,我和灵暄姐要离开时任屋了,您能帮我把这段时间的伙食费之类的的,转交给老板吗?”
鲤夏惊诧的声音传来。
“小炭,你这身打扮是……还有灵暄是指暄儿吗?”
“是!而且我是因故扮作女性,其实我是男人!”
鲤夏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这孩子她其实问的不是这个,犹犹豫豫的说。
“这我倒是知道,能看得出来。”
炭治郎不吱声了,灵暄很不给面子的笑出来。
已经能猜到炭治郎懵逼的表情了。
炭治郎:这是场完美演出!
鲤夏:并没有……
“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男孩了,也疑惑过你到底在做什么。”
灵暄仗着没人看她笑得满地打滚。
不过也是,他们的伪装一点也不高明,能糊弄精明的鸨母好几天已经出乎灵暄的意料,遑论冰雪聪明待人细腻的鲤夏。
鲤夏觉得小炭和暄儿并不是坏人,鼓起勇气还是直接问了他的目的。
“你们有苦衷对吧!是真的担心须磨?”
炭治郎好不容易从尴尬中脱身,大声承诺。
“是真的!这件事千真万确!我绝对没有说谎!我一定会救出失踪的人们!”
啊,是真话,毕竟这孩子一说谎也完全能看出来。
“谢谢你,这样我就放心一些了。”
鲤夏放松下来,自从开始准备搬出游郭后,她就一直在隐隐不安。
“我呀,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是嘛?那是件好事情啊。
“即使我身份如此,也还是有人愿意娶我为妻,我现在真的感到非常幸福。”
说起爱人,爱意让鲤夏露出的笑容更加美丽,幸福填满心房。
“只不过……也正因如此,我才非常担心店里的其他人,要是发生什么可疑的事,我甚至无从调查。”
屋里的姐妹们情同手足,她不忍心看见任何一个人发生不好的事情。
“这是无可奈何的,请不要自责,多笑一笑吧。”
炭治郎也没有更好的安慰办法,事实就摆在这里,但是他起码希望鲤夏这么好的人生活中能被幸福填满。
“我也不希望你消失,小炭,还有灵暄。”
鲤夏祈求的看向炭治郎,想得到肯定的答案,但是炭治郎却罕见的低下头,没有回答。
他不想骗鲤夏,猎鬼的每一步都是刀尖上行走,谁都不敢保证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他只能向鲤夏颔首作为回答。
鲤夏明白他的意思,哀伤的看着眼前额头带疤的少年。
炭治郎站起来。
“那我先走了。”
在转身之间衷心祝福。
“祝您幸福。”
“谢谢你。”
鲤夏凝视着这个孩子,把他的容貌印在心中。
“你也要幸福。”
即使,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也希望你能获得幸福。
“须磨就拜托你们了。”
“好。”
炭治郎拉开纸门时,鲤夏隐约看到门边白色的发丝,还没有看清,门就关上了。
“咦?”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