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柠深以为然点点头。
“嗯,对刚刚猪子变成雄性野猪精冲出去了。”
沁·放弃解释·胡说八道·柠。
看见加听见不得了的事情艺伎终于承受不住,双眼一翻,昏过去了。
沁柠:……不好意思。
刚刚随口说着玩的,不小心吓昏过去一个。
把艺伎拖进屋中安顿好,沁柠紧追着伊之助而去。
灵暄沁柠都开始行动,宇髓天元也未落后,他摸到善逸消失的京极屋的老板房中。
几日前京极屋老板娘坠楼,不是意外,这个老板,应该知道些什么。
“三津……”
京极屋老板腿上是一件染血的外衣,他正捏着衣角颤抖不已。
“善子和雏鹤怎么了?”
突然,耳边响起陌生男人的声音,老板抬起头,一股寒意贴着脖子传遍全身。
“简明扼要的回答我。”
是苦无!
利器贴近命门的感觉让他的冷汗浸湿后背,对方冷漠的语气让他真的觉得会被杀掉。
“不准反问。”
“善子……不见了,雏鹤生病了去了最低级的房间。”
宇髓见老板老板还算配合继续问。
“把能想到的线索都说出来,谁比较可疑。”
他挪开代表着威胁的苦无。
“相信我,快说。”
劫后余生的老板低下头大口喘气。
活下来了!
但是……能说吗?说了也会死啊!
三津就——
“我一定会杀掉那个人,帮你报仇。”
素未谋面的男声显得格外可靠,脑中浮现的是亡妻几日前为了屋中孩子们生存去找蕨姬谈判最后的身影。
三津——
恐惧压迫下隐忍的恨意终于冒头,泪水沁出眼眶。
“是一个叫蕨姬的花魁,她在背阴的最北侧房间里。”
恨意舔舐胸膛,久久为能得到回复,冷风穿堂而过,吹得老板一个激灵。
他诧异的回头,只见窗户与门都被打开,夜风徐徐,刚刚的一切都像是从未发生。
那人走了——
过于复杂的感情交织,独留老板在屋中捏紧亡妻染血的遗衣。
宇髓天元根据老板的话进入蕨姬的房间。
不在……出去吃人了吧。
离开京极屋,宇髓在游郭的屋顶上跳跃。
边留意鬼的气息,边去找雏鹤吧。
如果她还活着,一定掌握情报。
无论如何,鬼一定会在黎明前回到这里。
一定要亲手了结这桩事情!
“刷啦——”
时任屋,炭治郎用力拉开窗子,浓郁的鬼气倾泻而出,月光洒进房间,照亮阴暗的房间。
“鲤夏小姐!”
“哦?”
身姿妖娆的女鬼偏过头,玩味的打量闯入的炭治郎。
妖艳无双的脸上扯出嘲讽的笑容。
“来了啊,猎鬼人小弟?几个人来的?其中一个是黄头发的丑小鬼吧。”
炭治郎握住刀柄,眼中映照的是缓缓舞动的腰带。
薄薄的腰带缠在女人腰上,像是没有尽头一般铺满整个房间,缓慢的蠕动交缠,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细小声音。
女鬼自说自话继续问到正眼都没分给炭治郎一个。
“柱来了吗?还是在来的路上?”
“你不是柱吧,一看就很弱。”
“我不需要不是柱的人,懂吗?”
腰带在她面前纠缠,她满意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腰带小小的一团,捆住鲤夏的脑袋,鲤夏表情痛苦,被腰带紧紧捂住了嘴。
炭治郎紧张的看着只剩下一个头露在外面的鲤夏。
她的身体是怎么了!?
鲤夏小姐的身体不见了!?没有流血,闻不到血腥气!
蕨姬看着慢慢被她收入腰带中的鲤夏,语气自傲。
“我不吃肮脏的老人,也不吃丑八怪。”
她转向炭治郎,妩媚又妖异的眼珠打量着炭治郎。
炭治郎看清楚她的眼睛倒抽一口凉气。
上弦之六。
真的,是上弦鬼!
心跳震耳发聩,炭治郎努力压制自己的眼神,不让自己瞟向从开始就隐藏在窗户后面的灵暄。
灵暄将自己的气息隐匿的滴水不漏,灵视悄悄的监视这里每一处。
那个腰带是个空间容器,鲤夏正在被一点点收到腰带里去,暂时没什么生命危险。
怪不得从来没有在现场发现血迹,也没见过暗道。都是靠腰带把人带回去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