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却遭你们囚禁杀害!你们口口声声天下苍生,张嘴闭嘴拯救天下,你们到底是为了苍生还是为了你们自己的繁荣昌盛?!你们若是有苦衷倒是说来听听!”秦良良厉声质问。
众人哗然,这才知道,眼前女子口口声声的我夫,竟然是佛门圣子!
可圣子不是自愿镇守清浊池的吗?何来囚禁一说?被杀害一事又是谈何说起?
圣子修为天下第一,谁能杀的了他?佛门,难不成真的……
众人面面相觑,一边替佛门辩解,佛门这些年虽然时常会组织佛法大会,也时常带领他们加固清浊池的封印,但从未有人怀疑他们是为天下苍生一事。
果然,玉明主持还未回应,人群里已经开始出现了质疑秦良良的声音。
“你这女子如何证明是圣子之妻?圣子生来佛心,本就是要镇守清浊池的!再者,他享世家和各门各派供奉,若是不愿,大可言明,何来被逼迫,被囚一说?”
“哦?”秦良良冷嗤,“他五岁化神,化神之前可从未受你们什么供奉!既然你们觉得他拿了你们的供奉就得锁死在清浊池,那别供奉便是了,还有谁能逼你不成?”
她其实有疑问,就圣宫那一穷二白的样子,绝不像被高高供奉着的样子。可她不了解具体,唯恐晋启真拿了那些供奉,用来修炼了,也不敢贸然反驳这点。
那人还要再说,被秦良良狠瞪一眼,立刻便被秦良良释放的威压镇住。
她毕竟是化神期,就算是花架子,但威压个小修士还是不在话下的。
“我今日就想问问,他镇守清浊池三百年,被你们强逼留在圣宫也就罢了,凭什么我和他只是情投意合想在一起,就要遭到你们的毒手?你们先去囚禁他,后又杀害他,对我同样也是赶尽杀绝,我只想问,凭什么?”
秦良良一字一句俱是血泪,动了怒气后威压外放,周围的修士被压的苦不堪言。
玉明主持微微叹息一声,终于走上前,颇有苦口婆心的意味对秦良良说道,
“贫僧不知秦施主从何得知圣子身陨的消息,但如今圣子安然无恙,仍在圣宫中坚守清浊池。若是施主不信,大可事后跟贫僧前去圣宫确认。”
秦良良怎么可能信,如今晋启还在她的识海里呆着呢!他肯定是遇害了的!
这帮秃驴肯定是想忽悠她,然后找机会对她下杀手!
这时候,系统弱弱上线了,它极小声极小声的对秦良良说道:“宿主,晋启的确还活着……他被下了缚魂咒,您身边的晋启是他把自己的元神扯出来割碎后在您的身边重新凝聚而成的!”
“什么?”秦良良身形一晃,脑中嗡鸣一声,“割、碎?”
什么叫割碎?元神也是能割碎的吗?
他还活着?
怎样的活着?缚魂咒又是什么?
种种疑问充斥着她的脑海,她只有一个念头,割碎元神,会痛吗?那又是怎样恐怖的痛楚?
这一刻,她突然什么都不想追究了。她只想快点见到晋启,见到他,抱抱他。
所以,她想退去一旁,等玉明带她去见晋启。
可人群中有人不是这么想的,不知哪里传来一个声音,质问秦良良:“这女子信口雌黄污蔑佛门,主持,这种女子怎能配得上圣子大人?不能让她玷污了圣子大人!”
片刻的沉默后,从不同的角落传来三三两两的附和声。
秦良良深吸一口气,紧紧闭眼,忍下了。
可,天不遂人愿,她想忍,别人不忍。
“若我没看错,这位道友刚刚用的法器上沾染了了魔气,不知这位道友家住何方,师从何处?”有一个看台旁边的一个儒雅的中年人突然发声。
秦良良循声看去,她自然不认得那是谁,只是听周围人窃窃私语,知晓这人是个隐世大能。
秦良良看他的修为,果然是她看不透的所在。
这个问题若是在原身秦良良的父母出来之前她还能答,可是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怎么回答?
她自是答不上来。
恰逢现在又是魔族蠢蠢欲动的时候,秦良良身上沾染魔气这点无疑从受害者变成了嫌疑人。
秦良良暗自叹息,心想,大意了!
本来想添一把火的,谁曾想半路出了程咬金,如今弄巧成拙,可能成了佛门洗白的工具了!
这如何能行?她可不是来送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