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这般寂静无声,然而紫衣霓裳的少女却是逐渐被黑暗吞噬,稍纵陷入昏迷,待昏迷这段期间奇象骤现,昏迷倒地的紫衣身影莹光点点越渐增多,眨眼营光构筑成一团光华。
光华似耀将人包覆其中,随即将人带离,飘移飞梭霎那,彷佛时光倒流,穿梭在记忆回流,而包覆光团那人亦逐渐起了变化,昏阙的紫衣少女,由清秀贤淑的外表褪化成稚童面貌,
四肢逐渐退化收缩着身的紫衣霓裳也跟着缩小一号,符合她的身材而定,接着光速回流,将紫衣稚童带到一处深山野岭,随即光华消失,稚童昏阙不醒人事,此时远方传来呐喊声,
听似一名壮年人的声音,语气颇为紧凑,先是宏亮的声音传出,接着是柔弱的稚童声传来,两声齐喊似乎正在寻找亲人般的着急。
「小荷~小荷阿~你有听到吗~?」
「妳到底在哪里啊~~?!小荷阿~~」
「荷姊~荷姊~荷姊~你在哪里啊?」
一切的一切不管是过去,未来,现在的全然成一片空白,识不得认不清,遗留下唯有五个字
“晴时不见荷”
荷花代表是冰清玉洁而不淤泥,不染红尘俗事,纯洁至圣的存在。
就如同此刻的她亦是同样,昏阙的紫衣稚童,缓缓睁开朦胧双眼,紫色双瞳清晰而明亮,微颤着眼神闪亮迷人,而此时映入眼底却是。
壮年男子的面孔,看似面貌颇为和蔼,亲切善人,另一名则是短发俏丽,圆圆的脸蛋颇有几分可爱,大眼汪汪天真无邪,看就知道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娃儿。
壮年男子将紫衣稚童整个人搀扶起,亲切面貌尽是担忧,眉头紧皱眼神充满忧郁,不停大喊着关怀着眼前这名紫衣稚童,语气颇为激动。
「小荷~小荷阿~你怎样了?有那里受伤吗?快!让义父看看~~」
她茫然望着面前的壮年跟小稚童,缓缓道出一句。
「义...父...」
「长...心....」
霎那间脑海中自然浮现出此两人名字,亦让她有了初步认识,更让她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温暖
那熟悉的亲切感觉,彷佛似曾有过。
紫衣稚童,睁眼凝视着眼前两人时,不由自主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丝澹抹笑容,这时突感一阵痛楚侵袭着神经,让她感到疼痛,脚踝似乎动弹不得,稍微一动便痛楚加身。
似乎受伤着,痛楚不停刺激着神经,也越渐臻至极限了,忍耐限度终究抵达限界,换来的唯有放声哀嚎「阿呀~我的脚很痛~很痛啊~阿~」
眼见女儿疼痛无比,水飘逢赶紧低头伸手轻抚她受伤的小脚,轻按一下即刻让她痛得哇哇大叫「痛阿~痛啊~」经由他多年来行医诊治结果判断,研判应是扭伤水飘逢将她小脚轻轻放下
接着转身将包袱卸下,摊开包袱时却见许许多多大小膏药,堆积如山,几乎各式各样都有。
而一旁长心天真无邪问道,并且用小手推着义父肩膀,匆忙问道,童颜童语奶声嗲气问说。
「义父~义父阿~你一定要想办法医好荷姊啦~义父阿~」
水飘逢听着小女儿这样的请求,自然也多了几分不舍,一边精挑细选膏药,一边应付着小女儿缠人撒娇「好好好~长心乖~义父答应你,一定将你的荷姊医好,这样你能放心了吗?」
长心听完这些话语后,才稍加缓下激动情绪,接着松开拉扯衣角的小手,似懂非懂,眼睁睁的盯着义父看,天真无邪语气欲问,要一再确认后才能真正放心,她背对着义父问道。
「义父~你说的都是真的喔~不能骗长心喔~骗人是小狗喔~」
「好好好~义父绝对信守承诺,一定会将小荷恢复完好如初,这样妳亦该放心了吧?」
水飘逢虽然有时受不了她这般任性,不过亦是没关系,谁叫他这麽宝贝她呢?话说回来对谁都不偏袒,两人待遇甚是公平,并不会偏袒那一方,这是身为父亲该尽义务,也是他一生愧疚于她们俩姊妹,虽然两位都是收养的义女。
但是视如亲生而这些女儿也个个很乖,很听话并没有让他跟笑菡萏(义母)担心过,至少这点他还是可以放心的,一旁听见义父这麽说后,长心也很乖乖配合不哭不闹的点头应答。
「嗯~!」
而受伤躺在石壁前的紫衣稚童,抬头望向前方那一老一少,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欣慰,似乎感觉,这种温馨气氛好久不曾有过,于是浮出一丝甜美笑容,不知不觉中崭露出身为姊姊的威严,于是开口说道。
「长心...不可打扰义父,让义父自行判断吧,我相信以义父的高超医术..」
「这区区小伤亦是难不倒义父的...」
听见姊姊这麽说着,长心仍是不改天真面容,依然纯真善良这般,大眼睁的水汪汪,直盯着紫衣稚童奶声嗲气说道。
「好啦~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