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
“这里…”
“这里…”
“还有这里…”
“一直好奇,无法终止…”
玉蝉换了一身素色的掐花留仙裙,格外地端庄素雅,待她款款走进来的时候,却发现闺阁里的气氛已经变了。
俊朗的男子单膝跪在小巧娇俏的女孩身侧,虚虚地拢着她,四目相对,画面格外美好。
那眼神带着执拗的温柔,仿若看着行将失去的珍宝。
玉蝉甚至怀疑男子下一秒就会亲上去!
但不论如何,当下还是需要努力保住自己这条小命最重要,玉蝉还是一咬牙,叫破了屋里那流动的暧昧气氛。
“敢问两位上仙,现在是否可以谈事了?”
渊岳懒洋洋地从叶子潇身边挪开,而叶子潇则立时起身,想从渊岳的身边逃开。
下一秒,强有力的手臂瞬间缠上了她的腰肢,叶子潇微微一愣,整个人便被男人簇拥着一起坐在了花塌上。
“就这么讲吧!”男人语气很不好的说道,一脸阴沉沉的,微微眯起黑色的眼眸,可以看出那情绪是严重的不爽,像是一只没得到安抚的狮子。
呼出的温热鼻息洒落在叶子潇细腻敏感的后脖颈,那触感让女孩倒吸一口凉气!
一忍再忍!
无需再忍!!
她直接抱着渊岳的胳膊就是一口!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渊岳的禁锢,坐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许久,还是忍不住跳起来爆了粗口,“渊岳你大爷的!抱什么抱呀你!情绪不好,激素不调就去吃乌鸡白凤丸啊!还真当我是你暖手的大橘啦!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不亲听见没!啊啊啊啊啊啊…!”
被咬了一口的渊岳反倒仿佛得到了什么安抚剂一般,松弛了下来,他懒洋洋地窝进了那张格外宽大的花塌上,竟有些温柔餍足,对着玉蝉公主难得的好脸色地说道,
“公主但讲无妨,家里人脾气颇为暴躁,不用理她。”
玉蝉颇为无语,但有事求人却也不敢表露出些许微词,找了个居于二人下首的位置坐了,便开始了她那漫长而坎坷的讲述。
“自那时上仙拯救了玉瑶国等几个国家以后,表现出来的席卷八荒,所向披靡的力量便让父皇格外羡慕。但一开始,也只是羡慕而已。”
“只不过打探搜罗了几位散修,其中有一人姓曾名礼,听说自行随小门小户的修士入道,迅速成为筑基大圆满,功德非常,天资非凡,便排了一整支车马,想去把这位修士请到京都一见。”
“谁知,来的却是那曾礼仙者的姻亲,叶昭,信誓旦旦说曾礼云游天下了去,但是临走之前,交给了自己功法,让自己一介毫无灵根的凡俗,竟也到了炼气的修为!已经可以引气入体,得沐日月之光辉!”
“父皇一开始是不信的,但还是将那人留在了身边,但是的确此人可以不吃不喝,无痛无病,面容也一直宛若弱冠之年。还时不时给父皇呈上些自己炼制的丹药。效果也是非常。父皇便日渐沉迷,时间久了,竟偏袒到了给他一介白身尚书之位的地步!”
“并且从那时开始起,父皇和这位叶尚书,开始格外沉迷女色,搜罗青葱佳丽,并且沉迷于生子大计。迄今为止,我皇家子嗣近百,叶家子嗣过十。一开始,便也是无所谓的,生孩子而已,又不是养不起。但是,有日,那叶家丢失已久的小儿回归,求见于我,声称说是知道其中的秘密。”
公主似悲似喜地笑着,“他来告诉我,说是我父皇和他的亲爹,都在谋划着一场生祭!”
“他说他爹叶昭当年是联合魔修褫夺了姻亲曾礼的性命,才堪堪获取了炼气的修为,并且将长期停滞在这个阶段。此等手段本是在自己的亲生血脉上施展,效果最佳,近乎毫无反噬。”
“但是当时,那生下带有金灵根的女儿的曾夫人竟带着孩子逃走了,退而求其次想谋求他的姓名,却发现五灵根劣质非常,无法施用。一气之下,还把他扔出了家门。他这些年流落到一介五行之外的宝地,山海村,残喘苟活,竟也了解了一些仙家的腌臜内幕。”
提起曾夫人,渊岳忍不住看了眼那边呆呆入神的叶子潇。今日的她没有佩带那枚发簪。曾妗大概是留在了客栈陪着刚经历了人生巨变的阿月。
玉蝉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凄然地说道,“说我那父皇竟和叶昭谋求着构造一个生祭仪式,以魔入道!现在只差一个灵根卓越的孩子!便可以直接谋求一个长生不死!”
渊岳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格外的冷漠尖刻。“这还真真不是第一次听到的痴心妄想呢。”
他冷峻的容颜在烛光明灭里显得阴沉沉的,一开始的好心情也已经消失殆尽。
“所以呢?生了这么多?有能用的吗?”
玉蝉摇摇头,脸色愈加苍白,“因此那不知在何处与他们勾结的魔修便出主意道,说若质量不行,则可以凭借数量取胜,虽仙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