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道:“启已死,敢问王叔,已死之人的罪责,难道也要叫活人偿还?卜甲之上,是如此言说的吗?”
“卜甲之上虽不曾言说,但悖逆之罪,罪及天下,这是明明白白的啊!”比干跺脚道。
“那就请王叔虔心祭祀,再问再报,不仅王叔如此,寡人也要昭告天下,集众人之智来解当下危困,若有能人异士可消除天谴,解救苍生,寡人必尊其为国师,与之同享社稷!”
“这……”比干双目微睁,一时不知所从。
殷寿再次开口,彻底堵上了比干的话头:“当然,寡人也会修造祭天台。倘若当真别无他法,寡人必当身先士众,以平天怒,如若还是不行,殷郊再往,接着王叔为继,我殷商王族就算个个消亡于此,也要求得天下太平。”
殷郊热泪盈眶,伏地道:“殷郊领命!若有那日,必当不惜自身,自焚献祭,不负您的期望!”
此言一出,风停雷消,太阳再次朗照,重现光明。
“幸哉大商!大王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