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做儿媳。”阿楚母亲摆出一副平日里在外开研讨会的架势。
“老姐姐到底是个文化人,我叽里咕噜说一百句也不顶您一句,那句话怎么来说来着,老秦?哦,对了,精辟!老姐姐说话就是精辟!既然老姐姐把话说得这么实在,我也索性对你们摊个牌,我家资产能有个大几千万,等我未来有一天呜呼哀哉了,我打算只拿几百万给老秦养老,剩下的都留给秦傲和我孙子孙女们……我儿子是我生命中的全部,他是我的命,我是他的天!”
秦傲母亲彻底打开了话匣子,父亲和母亲时不时满脸堆笑地附和秦傲父母几句,阿楚一声不吭地盯着餐桌中间的芭比娃娃生日蛋糕,她一瞬有了正在被父母贩卖的错觉。父母是心急出售商品的商贩,秦家夫妇是席间一次次竞价举牌的买主。
她觉得摆在餐桌正中央的芭比娃娃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