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原先不太够得到的柿子,也慢慢接近了。
二毛立即指挥三毛:“三毛,你快去帮忙拉,拉下来我来摘柿子。”
三个人一起拉树更低了,二毛摘得特别起劲,越是上面树枝,果子更好,不由得更有动力了。
最后实在是上面的柿子摘不到了,四个人才放弃。
四丫看着树上的红果子和放在旁边一地的果子开心的不得了,因着知道这果子难得,她都不敢堆着放,一个一个的单独放在地方,占了一小块地,连白绥随便堆在一起的果子都挨个捡起来重新单独放好,就怕压坏了那一个。
二毛看着顶上的红果子感觉有点不甘心,心知这果子难得,若是能都摘下来,趁着赶集卖出去,能换好些钱。
“二哥,我们都摘完了,可以吃果子了吗。”三毛是个直脑筋,摘完了果子除了吃什么都想不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气的二毛伸出拇指,在他头上撮了两下。
吓的一旁应和的白绥和四丫都闭着嘴不敢再闹了。
上面的果子那么好,四人太小了,树又高,实在是摘不到,再是不甘心,二毛也只能放弃了。
白绥看着二毛的样子,也大概明白了他还想要上面没摘下来的果子,上面的果子光看颜色就知道更好些,不过她的小脑袋哪里知道二毛想的是拿去卖钱,只以为是想吃呢。
忍不住出声给二毛出主意:“哥哥,你可以拿杆子打下来,上次单阿伯就是这么给我们打枣子的。”
二毛一听立马高兴起来,之前父亲取枣子的时候高处的取不到就是拿杆子,挥上一杆子,那枣子就唰唰的往下落。他带着弟弟妹妹在底下捡,都被砸到好几次,可疼了,但是也拦不住他们在底下捡的热情。
连忙指挥起来:“绥妹妹在这里守着,三毛四丫,你们跟着我一起拿几个篮子,把果子装回去。”
三人应声后,两个小的立刻迈着小短腿跟着二毛,就一溜烟跑去了前院的工具房,两个小的提扭了几个篮子,二毛也找了个好拿的棍子,又跑回了墙边。
回来的时候白绥正乖巧的坐在台阶上等着她们,百无聊赖的拿棍子撮着地上的蚂蚁玩。
看到哥哥姐姐来了,白绥立马丢掉手里的树枝,把手放在背后藏起来,不自觉的上下摩擦了两下,捏着衣角紧张兮兮的。
回来的三个孩子也没人发现她的异常,毕竟现在三个人脑子里只剩下柿子,不会去注意别的,只要妹妹没丢,就没什么比柿子能让她们更上心的了。
看了两眼没发现情况,白绥也就放松下来,也不害怕了。但是脚还不忘把刚刚挑起来的土盖好,顺便把刚刚的小树枝子踢到了一边,毁尸灭迹,毕竟田氏总是叮嘱她不能玩泥巴,那不是小姐应该做的事情。
白绥是个倔强的孩子,主意大,越是不让玩的东西,她就越喜欢偷偷玩,每次被发现都是只应声听话说句好,转头照旧,真真是愁死田氏了。
小小的收拾了一下现场,白绥机灵的奔向二毛撒娇道:“哥哥,我们快点打柿子,刚刚有鸟在偷吃。”
一听有鸟在跟自己抢柿子,四丫哪能忍得了,丢了手里的篮子,就拉着哥哥要去打柿子。
二毛听到心里也是一着急,忘了自己脑子里面仿佛是在想什么事情的,慌忙应了声好。
“哦哦哦,二哥打柿子咯!”四丫和三毛跳着应和。
拿着竹竿,对着上面红的果子,打了一杆子,红彤彤的柿子立马掉下来了好几个。顶上的柿子长得太好了,已经发软了,从高处掉下来,落在地上,吧嗒一下,就摔烂了。
看到果子掉在地上摔烂了,三毛和四丫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二毛有点手足无措,果子烂了,弟弟妹妹都在哭,自己心里又难受,眼睛忍不住有些泛酸,责怪自己刚刚其实脑子里有在想的,一听妹妹催促自己就什么都想不上了。
这会醒悟过来,既怪自己浪费了果子,又怪自己没有好的法子,本来以为要到嘴的肉这会子没了,谁能不难过呢。一整个都颓废了,精神气都感觉泄了一结。
“我们可以在棍子下面绑个袋子吗?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接到果子了。”白绥实在看不得大家这么沮丧,只好想了个办法,开口支招。
剩下的三个毛孩子,这才有了点了精神。
三毛抬了抬袖子,擦了擦鼻子,忍住哭泣,隐隐哭的还有些打嗝,说话也有些止不住,看着哥哥道:“二哥,可以吗?”
虽然三毛尽力忍住不再哭了,但是那鼻涕泡泡和满眼的泪花,还是忍不住让二毛忍不住头疼。妹妹爱哭就算了,弟弟也哭了,简直是要命了,他还拿着袖子擦得满脸都是鼻涕泡,衣服上也是鼻涕泡混着眼泪,那叫一个难看。四妹是女孩子,也就稍微好了一些,干净还是干净,就是那泪汪汪的眼睛真的让二毛觉得自己好像很对不起她。
只能忍着头疼和沮丧,先安抚弟弟妹妹,想起父亲以前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