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打听打听。就算是不论这些,你说长过去了就是你的,那你还砸了我弟呢。”
白绥学着二毛刚刚的样子行了一个拱手礼语气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我本是想砸树上的鸟,没想到会砸到人了。”
见白绥接过事情,说是自己砸的,二毛也不多说,跟着白绥行礼道歉:“虽然是妹妹不小心,但是确实砸到人了,我可以去请巫医,如果伤到了,我会补偿的。”
说完,就看到梯子上的人仿佛是下去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会真的是砸伤了人吧。虽然他们不觉得四丫的力气能有那么大,并且石子也很小的,砸的时候是好几颗一起丢的。四丫的手就那么点一把也抓不到几颗,她砸到树上了,有几颗都落在了他们这边,砸到对方的那颗估计就是在树上弹过去的。
不由四目相对,有些忐忑,砸到人若是真要赔钱,就必须跟父亲母亲说了。毕竟他们人小,可是四个标准的穷光蛋,手里怎么可能有钱呢。即使是白绥也仅仅只是不缺吃喝,一文现金都没有的。
一阵窸窣后,刚下去的小姑娘又从梯子上冒了出来:“哼,我弟说没事,算了。”
四人刚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压了下来。没事的话就不用赔钱了,等同于不会被父亲母亲知道,这就是说他们不用担心被责罚了。
“谢谢姊姊,你真好。”白绥不由笑着道谢,那笑容叫一个缠烂。
对方都有些被惊艳到了,倒也是白绥容貌有多好,主要就是那眼里的热情,让她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自己无聊,心气又有些不顺,故意顺着杆子发泄下的。
“我叫卓成君,你叫我一声阿姊就行。”
“好,成君阿姊,你的名字真好听,你要不要下来我们一起玩。”
“下次吧,今天我家里有客人,不好丢了客人去找你们。”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在墙上,一个在墙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友好交谈。二毛看这架势应该啥事都没有了,就拉了三毛和四丫去装柿子。至于那上面还有些长得很好的柿子,嗯,先放着吧,下次再来。毕竟这树是隔壁家的,就算她们并不在意,当着人家的面总是不好。等等下次吧,等她不再来,再来栽,反正树不会跑。
四丫对别的都没什么天赋,除了吃,拿了些柿子就摸出来了架势。指挥两个哥哥,先挑挑出来最硬的放在下面的,一个一个的先在篮子里铺上了一层,又再将软的在上面,再放在最上面这一层。一个篮子最多就码个两层,装好了就提到前院去放着,再换了空篮子回来。
篮子不大,一篮子也就能装个二十个左右的柿子,三个人忙活了一阵,就全部运完了,两个小的就留在前院收拾。
“这个柿子你们喜欢的话可以来我家摘,我会给门房打招呼的,柿子你可以多放放,放久了还会变甜。”
见她这么热情,白绥也不客气继续与她说话:“好呀,阿姊,柿子树上还有这么多果子,你们家没人吃吗?”
卓成君有些无奈,憋了一下嘴解释道:“以前吃的,家里说这柿子是从南方移过来的,味道很好的。后来这柿子花匠养久了许是没养好,有点涩。”
前两天偷偷摸摸吃了的白绥内心:这果子哪里涩了。
“柿子是长在南方的吗?阿姊南方是哪里啊?不在我们这里吗。”
“南方,在很南面的地方,我家就是从南方来的。”
白绥很想了解外面的世界,简直有十万个为什么想口:“南面是哪一面?我都没去过,姐姐南方好玩吗?”
卓成君认真思考了一下:“南方很好!父亲说,南方很好!南方有山有水,山上的果子一年四季轮流吃,水里还有各种鱼。每到过年,父亲就特别怀念南方,说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回去。”
白绥想了想,道:“那为什么不回去呢。”
卓成君被咽了一下,是啊,父亲为什么不回去呢,大概是不能回去吧。想了想,只好说了句,“我也不知道。”
来接白绥的二毛前面听她们聊天说果子涩的时候有些错愕,很久以前他是吃过的,虽然那会小,但是他记得很甜,很好吃。这样的果子,卓家竟然还觉得有些涩,真是无法理解啊。内心很想大喊,你要是嫌涩那都送我吧,我不嫌弃啊。还好最后一趟,两个小的没跟来,不然误会了,那哭起来,自己可不想解释。
看二人聊的有些不好,连忙转移话题,跟白绥说:“妹妹,我们都收拾好了,我们一起玩前院吧。”
白绥看了看哥哥,只好对着墙上的卓成君道:“成君阿姊,我要回去了,我们下次见面,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南方的事情。”
卓成君开心地直点头,开心的道:“好呀好呀,下次你找我,就在这里喊我,我的院子就在旁边,我的仆人会通知我的,若你三声之后没人应你,那院子里就是没人。”
白绥开心的冲她挥挥手,“那我就和哥哥先走了。”
转头拉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