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面前了,若是皇后娘娘不允准,殿下恐怕没法再进一步。”
晋王道:“这人也没什么把柄在本王手里。”“暗杀。”宇文成都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来:“若是暴毙于府中,谁人还会关心呢?”宇文成思忍不住在心里叹,哥哥是最正直守礼的人啊,常常以古之仁人来约束自己。宇文成思忍不住插话:“在下以为倒也不必,若是真的暴毙于府,死得奇怪,反倒是个破绽。在下前两年的时候配了一种药,服用便有中风之症候,愿为殿下差遣。”晋王满意地点点头:“好。”晋王又与其他人说起来别的。
不过后面的,宇文成思是真的听不懂了。
末了,晋王给宇文成思一封信,看信笺,仍然是扭扭歪歪的字迹,晋王道:“你得替本王做一件事。”“是。”
是夜,宇文成思睡不着,披了衣裳去宇文成都的院子寻他。宇文成都亥时了,居然不在园中。成思想着,大约等他回来也迟了,冬日里又冷,便命厨司备了一晚糯米粥,放在慢火上热着。有大半个时辰的时候,宇文成都果然回来了,不过背上满是血。
宇文成思大吃一惊,“这是怎么了?”宇文成都不说话,成思叹了一口气,能伤者哥哥的不多,打成这个样子的,自然只要他的父亲。宇文成思一边净手,一边对着张扬吩咐:“你去给哥哥弄些热汗巾,吩咐人多打些热水,再加两个炭盆来。这都冬月了,别伤风了。”又对着门口喊:“阿楚,你去将我柜子里的伤药拿来,要前两日刚制的那个!”“是!”
宇文成都趴在榻上,看着成思在冷水里浸泡的手:“思儿,你冷不冷啊?”宇文成思又叹了一口气,将哥哥的衣裳剪开,露出血淋淋的后背:“爹爹也真是的,哥哥都做官了,怎么还打?还打得这么重。”热汗巾已经拿上来了,宇文成思接过来,慢慢地清理与伤口粘连在一起的衣料。宇文成都问:“你就不问,这一回又是为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