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红颜知己了,不过越女悦君,君却无意。然,哥哥身在庙堂,这是他最最羡慕的江湖人。”皇帝淡淡地“唔”了一声:“还有呢?”这一问,便是为了宇文成思起初那一句“怎么还在长安”。
宇文成思既知皇帝已经看穿,也不打算瞒着:“高熲的义女。此前为越王欺骗,故而来行刺兄长。不过而今话都已经说开了......”皇帝替宇文成思说完了剩下的话:“只是你哥哥叫这女子离开长安,是恐怕朕容不下她。”宇文成思面露尴尬,皇帝方才用的自称是“朕”,他终究是那个铁血杀伐的君王。
皇帝拍拍宇文成思的手以示抚慰:“好了,今日是出来玩的,我不想杀人见血,不吉利。”成思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红拂瞧着宇文成思的样子,忍不住问:“成思,你所说的幸福,就是这个样子吗?你所说的妻子,难不成就是这般唯唯诺诺吗?”
宇文成思顾左右而言他:“红拂,你是舞娘,我想学一支舞,你进宫来教授我好不好?”“不好。”宇文成思狡黠地笑:“那我就要告诉我的哥哥,你一直在长安,从未离开。”红拂犹豫了一下:“好,但是你学会之后,就要放我离开,我去哪里,你也管不着,不许向宇文成都告状。”
宇文成思乖巧应诺:“那是自然。”皇帝笑:“这宫里有许多的舞娘,你若是钟爱哪一支,只管叫她们来为你跳,何须自己学呢?”宇文成思摇头:“红拂,我要学一支天下最美的舞,一定是要比折腰更美的舞。”皇帝依然不解:“这不是前一向皇后才献了美人吗?你若是喜欢折腰之舞,叫她们给你跳不就好了?”
宇文成思固执地摇头:“不,我要自己跳。”
皇帝笑笑,既然喜欢,由着她去,只是有些忧心:“毕竟是成都和这女子之间的事情,你出面解决,是否妥当啊?”“你也知道哥哥这个人,但凡遇上女子的事情,总是心软,他与红拂如何是他与红拂的事情,我请红拂教舞是我与红拂之间的事情,他也说不着我。我来调停最为合适,毕竟为难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