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天下来真就好转了。我这一颗心啊才算踏实了,不然害得全家没法安生过年。”
符婉儿道:“舅母可别说这种话,怎么过年都比不上一家人一起过。”
张氏倍感宽慰,微笑道:“也就你这孩子愿意听我说这些。”
符婉儿想了想,“倒可惜了,我苏州四伯父家的堂哥也是一身怪病。若离得近,还能到府上借机看看。只怕他们真到了,大夫早走了。”并非她恶意诅咒,她伯父那几个败家子,可以说是坏得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张氏一听,想起什么,点头道:“说的也是,寻常时候哪儿有机会碰到这种神医。”
符婉儿含笑喝了口茶。
吴妈妈取来一大包干花,等符婉儿与张氏叙完,叫了小丫鬟替符婉儿提回去。走前符婉儿犹豫片刻,看向张氏问道:“舅母,我能去看看舅舅吗?”
张氏愣了下,淡笑道:“病气太重,你个年轻小姑娘去不合适。”
符婉儿道:“舅舅又并非染了疫病,看一看没关系的。”
张氏一叹,“难为你有这份心,但你舅舅曾经也是个风流人,他不会想让你们看见他如今这副病容的。”
说得符婉儿心头伤感,她前世也不曾见过六舅舅一面。
张氏摸了摸她的头,“回去吧。”
她行礼告退,“婉儿明白了,舅母也请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