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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下午出去本应该干什么?抬起头来回话。”
紫烟木然抬头,钝钝道:“去支领咱们院里下个月的公银,消对上个月的单子。”
“花了多久时间。”
紫烟顿了下,“两刻钟。”
“这个差事去年下半年起就是你在做,但你每次出去都是雷打不动三刻种才回来。一直刻意预留时间,一旦有个私事,顺道去办了也不会引人怀疑,可谓深谋远虑。其他差事恐怕也都是如此吧。”
紫烟闭了闭眼,脸上血色尽失,更显柔弱可怜。
李觅继续问:“那你今天有什么私事呢?”
紫烟攥紧手掌,倍感耻辱道:“你们当场抓我回来难道还不知道吗?”
李觅冷下脸,“我怎么问,你怎么答就是了。”
紫烟眼中涌出泪花,一副羞愤难耐的模样,“去见福勇!”
李觅又问:“你耳朵上戴的坠子是他送给你的吗?”
紫烟一愣,“什么?”她以为会听到“为什么要去见福勇”的提问。
李觅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道:“是不是!”
“当然不是!”她矢口否认,“这还是姑娘赏给我的!”
李觅紧跟着:“福勇的妹妹福双知道你俩的关系吗?”
紫烟瞪大眼,想要跪爬到符婉儿跟前,被阿若眼疾手快一把拦住,“让你上去了吗?李姑姑问你话你耳聋了不成!”
李觅难得赞赏地看了她一眼。
紫烟只好原地磕头哭诉起来,“姑娘,我跟福勇毫无瓜葛!是他非要缠着我不放!他仗着所有人都认为我以前受了他的照顾,非逼着我还他人情!我自然不愿,又不敢得罪的太狠!所以才跟他纠缠了这么久,但请姑娘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姑娘的事啊!”
李觅厉声道:“我问福双知不知道你俩的关系!想清楚了再答!”
紫烟矢口道:“我们没有关系!”
李觅冷哼一声,“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关系,我只问你福双知不知道!”
紫烟露出几分挣扎和犹豫,最终恍惚摇头,“不知道。”
李觅看向符婉儿,符婉儿点了点头,她便退到了一边。
“你戴的耳坠确实是我赏的。”符婉儿站起身,从陈全家的手中接过一个木盒打开,“但这只手镯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赏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