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解游医问诊后,他便执着上了净化她这件事,时常弄得人哭笑不得。
“我好好吃着药呢,用不着,你别有事没事往大觉寺跑,免得打扰问空大师静修。”
晏淮不以为意,“你只管放屋里,有用没用另说,每年供奉那么多香火,总得给佛祖找点事做。”
符婉儿:“……”你可真是佛祖的好徒弟。
送完东西人就要走。
符婉儿抱着盒子喊了声,“晏淮……”
晏淮回头看她,果不其然的表情,“说。”
符婉儿撅了撅嘴,“妙仪她……她说我胖!”
晏淮疑惑地嗯了声?
符婉儿控诉道:“她捏我的脸,说我肉多,还说我长胖了很多!”在他面前转了两圈,又抬起脸给他看,“我真的胖了吗?”
晏淮认真问道:“你和‘胖’这个字有什么关系?”
符婉儿摸了摸脸,“好像是圆了。”对比前世那病西施身体确实结实不少,但她以为这是健康的象征,从未设想过胖。
“乱想什么。”晏淮一把揽过她的腰,单手往上提了提,“再来十个我都举得起。”
符婉儿傻在他怀里,小脸瞬间涨红,“你,你……”
晏淮把人放下,“勒到你了?”
符婉儿:“……”
看她整个人热得快要冒气,晏淮后知后觉,方才的行为似有不妥……脑里不受控地回现出在那腰上握持一瞬的温软,手臂不禁往后一藏,破天荒地也不自在起来。
两人干瞪眼站了会儿。
符婉儿低头抱着盒子跑了,跑出几步又站住,回头嗔怒道:“你这动手动脚的臭毛病趁早给我改了!难道对其他女孩子也这样随意冒犯?”
晏淮看她撂下狠话就跑,心底倒好笑。
杞人忧天,除了她,还有哪个女的敢离他这么近。
便是那几个自小一起长大的,也很清楚什么时候可以和他玩闹,什么时候该离他远点。
只有她,见到他永远不会往后躲,跑摔了还要爬起来继续朝他跑。
可不是傻么。
兀自出了会儿神才抬脚离开,回宴上又与梁琮、宏澈等人吃了几壶酒,傍晚带着一身酒气回府,下了马车麻瓜等人一直看着他笑。
他莫名其妙,“你主子脸上有金子?”
回了房酒气上来,倚床眯了会儿,但没睡着。
“再笑,去把嘴缝上。”他闭着眼道。
麻瓜听出没动真格,还笑问:“哥儿在姜府碰上什么好事了?”
“你开天眼了?我都不知自己有何好事可言。”
麻瓜道:“可是哥儿这嘴啊,从姜府出来就没放下去过,不是奴才们非要笑,是哥儿笑得开心,奴才们才跟着笑的!”
晏淮愣了,手指碰了下嘴,果然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