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了啊。”
他冲下马车,一蒙面人朝他一刺,他微微一躲,肩头瞬间布满殷红的血。
“这下应该不受怀疑了吧。下面轮到我了啊。”
不过一瞬间,云寒便赤手空拳地抢过对面人的匕首,猛然扎取,直奔心脏。
他漫不经心地对着其他蒙面人,轻松地转转手中匕首。
“你们可要准备好了。”
刀光血影之间,云寒与宁远并肩作战,蒙面人被一一消灭,他也故意让蒙面人划自己几道伤痕作为证据。
倒是有一个蒙面人偷偷埋伏到最后,在云寒身后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匕首离云寒不足一厘之时,云寒猛一转身,徒手接过匕首,漂亮一翻,刺向蒙面人。
“谅你勇气可嘉,断你一臂罢了。”
斑斑血迹溅在他白玉般的面容,秀发因不停地打杀出现了一种凌乱的美感。他的花瓣唇淡淡扬起,动作还是那般优雅,在血泊中看起来格格不入。
“很久没杀人了呢。”犹如笑面罗刹。
“宁远,把这些人处理了吧,啊,人头留着,给三哥一个惊喜。”
“是,那...这个人呢?”
“他身手倒是不错,能挺到最后。带回暗卫军吧,能让他改邪就留,不能,便杀。”这似乎才是他的本性,果断而坚决。
云寒抽出一丝绸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这手可不能脏,以后要牵迢迢的。
云寒回了宫,路上连宫女太监对他都置之不理。云寒倒也无所谓,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却非宫依旧冷冷清清,他不在的时候也没有人来清扫。所有人都巴不得没有他这个人。
他在宫里翻找,终于找到了那把扇子。这是韶安公主在红豆宴后告诉他的,他母亲为他画的扇子。
扇子上画着朵朵梅花,白与红的交替格外美丽。
韶安说他母亲希望他像梅一样,高洁傲岸,坚韧不拔。
云寒静静地抚摸着扇骨,在隐蔽的小眼处放了银针。
哈,母亲不好意思啊,你儿子,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也不知道,若是这梅上溅了血,会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