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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1 / 2)

苏园,多精致的园子!地契房契都在自己手里,只是不算数了,好可惜。哼!皇帝就是个强盗,说是充公,其实就是明抢。

她忐忑地站在苏园附近,不敢靠前。有两个踢毽子的的孩童,好奇地问她要找谁,她反问道:这里住的谁呀?俩孩子热心地答道:有一个阿叔和一个阿婶住在这里。

“一对夫妇?”那肯定不是原来的老人,她上前敲门,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出来看是个陌生人问道:“你找谁?”

她答道:“我找这里的主人,好像姓田。”

中年人眨了眨眼说道:“主人姓朴不姓田,你找错了。”

“姓朴?噢,对不起,我找错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苏小桃还是有点失望和。

......

酒肆运行了几天,就走上了正轨,销量日增。除了零售,有些酒楼开始固定进货,一周后大概每天维持在一百六十斤左右。

这日,苏小桃正在酒肆帮忙给一个客人打酒,忽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个石子,击中了她的手背,她手一晃,酒洒了出来。这谁家的破孩子乱丢石子?还怪疼的。她抬头向四周看去,除了一个妇人牵着个两三岁的孩子,没有别的孩子。这个孩子没那个力气。奇怪!这谁在捣乱?

她无意间向对面酒楼看去,对面二楼的一个窗口那里,有个人正在举杯喝酒。啊!她激动地差点喊出声,又忙捂住了嘴。那是贴身保护自己,一起经历过生死,又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将自己带出紫禁城的大哥—-夏凌。

苏小桃高兴地下意识冲他使劲摇手,夏凌却不曾看她,自顾自喝酒。苏小桃急忙绕出柜面往对面走去,那个打酒的客人喊道:“哎,你去干嘛,酒还没打够呢!”

苏小桃回去急急忙忙给他添了一勺,再看那个窗口,夏凌已经不见了。她想着,他总会出来的,便盯着门口,没想到一整天再没见他的影子。这人还是跟以前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他今天恐怕是来试探一下,看是不是田客,以后肯定会找机会来见自己的。

黄昏时,天阴阴的,渐渐飘下些雪花来,四周雾蒙蒙的。因着林奶奶染了风寒,水生让苏小桃早点搭船回迎春巷陪奶奶,她便收拾了往埠头走去。埠头上刚好有一只乌篷船空着,船夫头戴斗笠身披着蓑衣看见她过来招呼道:“客官要去哪里?我送你。”

苏小桃看这人面生,不是经常载客的,但下雪天想赶快回去,便跨上船说道:“迎春巷。”

“好!”船夫答应着,随即调转了船头向前划去。

苏小桃纳闷,平常船夫都会先说多少船资,这个人倒心大,只问地点。不会一会儿狮子大张口吧?

她问道:“船家,到那里多少文?”

船家没看她,答道:“前面再说。”

也就几文钱的事,苏小桃也就不问了。

这船夫看起来是个新手,船不太稳,但速度极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平江路。再拐个弯便是迎春巷。

船忽然停在了一个小巷的口子上,船夫说道:“巷子里右手第三间宅院有人等你,你下船吧!”

“嗯?谁在等我?”苏小桃狐疑地问道。

“去了便知。”

苏小桃没有动。“一个陌生人让我去一个陌生地方,谁知道有什么在等着我?”

那人有些不悦,掏出一个腰牌往她眼前一亮,“夏大人招你有事。”

苏小桃看是熟悉的锦衣卫的腰牌,以前夏凌经常拿出来吓唬人的,她问道:“是夏凌吗?”

那人斥道:“大人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

那就是了。她心中窃喜,下了船,疾步走进小巷。小巷里空无一人,她边走边寻思,这人是狗鼻子,刚开了酒肆,他闻着味就来了。

第三间宅院是个很普通的民居,大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走了进去。院子里没人,主屋的门开着。屋里有个男人背着手面向里站着。他身材颀长,着一身黑色常服,虽是背面,也能感到一股凌厉的气势。

苏小桃停在门口试探着叫道:“哥,夏大哥?”

夏凌转过身子,苏小桃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处一阵钻心的疼,胳膊已被卸了下来。

“哎呀!你干什么?”

“说!你是谁?为什么会有烧酒的配方?你们一家是从哪里来的?”夏凌撤回一步,脸透阴鸷,死死地盯着她。

苏小桃痛得不行,抱着膀子骂道:“夏凌,你要死啊?好不容易见面了,你就给我来这一手,痛死我了,赶快给我接上。”

夏凌狐疑地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苏小桃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能是谁,我是田客呀!我回来了! ”

“你是田客?”他上下仔细地审视着她,“你怎么证明你是田客?”

苏小桃痛得头上流汗,她喊道:“我都痛死了,胳膊动不了,我怎么给你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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