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一直热乎乎的给你留着,结果你睡着了,我只能放在冰箱里了。”
“我不是给你认错了嘛,你干嘛老说。”
徐姒小声嘟囔。
“什么时候给我认错了?”
“就……”徐姒没理但梗着脖子嘟囔,“就是……都在动作里了。”
“刚刚不是还说这是感动不是愧疚吗?”
“傅景衍你好烦。”
徐姒说不过他,捂住他的嘴,“早知道就不给你弄醒了。”
傅景衍闷笑声,心情却明显好了些伏在她耳畔,“这样吧,这次你把我弄醒,下次……我趁你睡觉给你弄醒一次,算咱俩抵消。”
“不行!”
徐姒抬眸就反驳,“这样明明吃亏的都是我!”
“你哪里受累?”
“明明动的人是我。”
徐姒被他说的恼羞成怒,张嘴就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傅景衍!我真想让你看看大学时的自己样子。”
“我一直清楚。”傅景衍发笑,“干嘛?后悔了?不喜欢我这样?不喜欢我这样刚刚干嘛摸我裤子?”
“我睡觉睡得好好的,你自己凑上来招惹我,现在还怪我了?”
徐姒吃瘪的厉害。
根本说不过他,最后只能被他折腾的浑身都要散架了。
这一晚给徐姒累着了。
她一觉睡到了下午。
再睁开眼时,剧组都撤离的差不多了。
徐姒一直在睡觉,傅景衍也不方便收拾卧室的东西,怕吵到了徐姒睡觉。
两个人买了傍晚的机票,赶回了南阳。
飞机上。
徐姒才终于有机会问傅景衍,“那花饼,你是和谁学做的?大娘不是去世了吗?”
“我很久之前就有让姜达傍晚盯着这件事。”
“得知大娘去世的消息,也很遗憾,但她儿子心好,将大概的步骤教给我了,但我之前在南阳一直没法实践,没有那些做花饼的工具。”
“这次来到川隅山以后,我就去了大娘的家那边,大娘的家现在已经是别人住了,但是院子里那些石器还在,我就一点点的连着去做,不过那些步骤看着挺简单的,真到自己做起来就费劲了,光是捶打就练习了好久。”
“最后紧赶慢赶的可算是在杀青前做出来了一点。”
徐姒闻言思索了几秒,刚想问傅景衍天天哪来的时间去练习的?
可转念一想,也是,她是导演,她天天从早到晚的守在剧组,但傅景衍只需要拍完他那一部分戏就可以离开,时间可比她宽裕多了。
“做了多久才做成这样的?”
徐姒抬手帮着傅景衍捏了捏胳膊,后知后觉道:“我现在给你捏肩膀是不是太假把式了?”
傅景衍看她刚有撤回手的动作,便抬手按住了她手腕,示意她继续,“要是不捏,更假把式了。”
徐姒闷笑声,给他捏着肩膀还锤了锤,“是~我老公辛苦了,老公最辛苦了。”
傅景衍是从刚去到川隅山没两天就去学的。
但是他光是捶打柔和花饼就学了好久,尤其他刚开始用木槌捶打时,总觉得不得要领,捶打出来的花饼入口并不是细腻好吃的,反倒有点说不上来的怪怪感觉。
傅景衍又请教了当地一些别的做花饼的人家,这才学到了一些,一点一点的精进,可是加了原材料以后,吃的味道又怪怪的,不仅说不上好吃,甚至还是有点难吃的,傅景衍自己都嫌弃,更别提给徐姒吃了。
这段时间傅景衍胳膊都觉得酸酸涨涨的。
后面调料一失败,前面就白捶打那么长时间了。
又得重头开始。
傅景衍第一次在一件事情上感觉到这么大的挫败感。
好在最后是做出来了一次满意的。
虽然卖相不是很好看,但比起之间失败的那些,真的已经算是最好吃的那一批了。
徐姒疯狂的吹着傅景衍彩虹屁。
为自己昨晚的醉酒行为感到抱歉。
两个人忙碌了好一段时间。
可算是能够好好的休息一番,享受两个人的二人世界。
结果二人世界刚开始。
徐姒又忍不住操心各种后期的剪辑问题。
又开始了天天盯梢。
傅景衍面如死灰。
论老婆事业心太重怎么办?
徐姒的努力是有用的。
电影首映的那一天。
直接取得了不菲的成绩。
但因为题材的缘故,不是大热的题材。
所以在同期电影里排到了第二名,并没有取得第一名,但这对于第一次导戏的徐姒已然是个很好的成绩了。
徐姒能够正式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