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气自己还是气她的嘟囔了句,“早晚要被气死。”
……
徐姒也不知道怎么的。
睡着睡着,冷不丁的突然凌晨醒了。
她惺忪的睁开眼。
因为喝酒的缘故,嗓子有些干渴的厉害,还有些发痒。
徐姒轻手轻脚的起身去喝水。
喝了几口水以后,徐姒脑子似乎都清醒了许多。
脑海里闪过了傅景衍的话。
“晚上留点肚子,我给你做了吃的。”
“完了!”
徐姒扶额,手掌重重拍了拍脑袋,“完蛋了完蛋了,他肯定要生气了。”
徐姒咬唇来回踱步。
她一直记着这件事的,但那会儿高兴,去和别的桌工作人员聊天的时候,别人吆喝着让她喝酒,徐姒婉拒了几次以后又驳不开面子继续拒绝,便喝了。
结果一杯一喝,后面的那些就没躲掉。
再后面……她就醉了,整个人断片了。
徐姒连忙将客厅都好好的寻找了一番,翻了一通,找寻着傅景衍给她做的吃的。
这些年,川隅山发展的很好。
自从徐勉在公司申报成功以后,公司还专门为了川隅山开设了自媒体账号,专门有负责人拍摄一些川隅山的视频放在网上,用当地独有的那些特色去吸引更多的人来到这里。
但川隅山本地的住宿条件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总不能旅客来了没地方住。
所以慈善团队联系了当地,建了路,又一起将老房子重建。
川隅山四年多的时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和以前判若两地。
除了偶尔雷雨天,这里会断电以外。
基本和正常的房子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徐姒最终是在冰箱里找到的东西。
几乎是看到的第一眼,徐姒就知道那东西是傅景衍专门给她做的了。
是她之前和傅景衍说过的花饼。
只可惜那位大娘跟着儿子去了大城市以后还是没多久就去世了。
原本只以为胳膊有问题,结果一查,查出来身体里有瘤,还是个晚期,从查出到死亡,中间只有短短几个月时间。
徐姒不知道傅景衍是从哪里学的这个花饼。
但她看着这块有些丑的花饼,眼里却蓄满了泪。
傅景衍是被徐姒折腾醒的。
他正睡着觉呢,觉得唇上被贴着,很快唇舌就被凿开,裤沿滑入一只小手。
身体比眼睛先觉醒。
睁开眼的那一刻。
虽然整个人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手指已然抬起搭在她后颈的位置,唇间微动着回应她的吻。
两人唇齿交接的那一刻。
一股淡淡的香甜味蔓延在两人口腔内。
与此同时,傅景衍嗅到了她身上隐隐约约的香味。
他撑起了些身子,大手扣住她后颈,将她往后带了一些,两人间拉开一些距离,傅景衍还有些惺忪的眼看向徐姒,“你吃了花饼?”
“嗯,吃了。”
徐姒搂着他脖颈,此刻黏人的厉害,说了几个字又凑上去吻着他,手指顺势就从他睡衣的领口滑进去任性抚摸着。
这段时间因为在剧组。
两个人做的频率降低了很多很多。
一方面是剧组的大家都住在周围,也就一墙之隔,生怕隔音效果不好传了过去。
另一方面是徐姒第一次当总导演,她也紧张,要负责很多的事情,在剧组从早跑到晚的,傅景衍看着也心疼,没太舍得折腾她。
徐姒这么一主动撩火。
傅景衍也不管其他了,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两个人纠缠之间。
徐姒还黏人的索吻,嘴角溢着难耐的嗓音,媚眼如丝的瞧着傅景衍。
傅景衍根本见不得徐姒这副勾人模样,更别提两个人很长时间没好好做过了。
只是做着做着,傅景衍反倒有些不高兴了,他低头咬着她下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凿开,埋首在她脖颈间之吻她:“为什么今天这么主动?愧疚?知道愧疚还喝多?”
“老用这种方法哄我?”
“徐姒,我真生气,气我自己,明知道你在哄我,我还是忍不住沦陷。”
徐姒眉眼潮红的被他惹恼,手指握拳但又浑身软的无力在他肩膀锤了下,“傅景衍你到底畜不畜生?做这种事情还提这些?哪有人做着做着还做生气的?”
“我是感动!才不会愧疚。”
傅景衍敛眸瞧她,嗓音噙着性感的哑,“感动?我都要被你气死了,说好了回来吃的,结果你忘记了,你刚刚吃是不是都凉了?”
傅景衍说着还有点委屈,“我可是做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