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两次:一次是妈妈狠心抛下他。另一次是爷爷不小心摔伤住院。
这第三次则是这次。
他将来是要做陈家的掌权人,陈家的掌权人也必须是他陈闫。
他父亲和小三生的小杂种近几年蠢蠢欲动的狗尾巴让陈闫在陈老爷子七十大寿的前一天亲手折断。
估计有段时间可以清净了。
陈家的人从小在利益权势的熏陶下“狠、绝、断”是他们一贯的作风。
偏偏陈闫这个长孙,目中无人不学无术,整天惹事,从小就有一种“莫挨老子”的气场。
这一点没少让老爷子头疼。
直到小三和私生子冒出来,陈闫才稍微有点自形,但不多。
不是没人问过他怎么想的,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邪魅的笑了一下。
直到陈老爷子七十大寿的时候,他们才明白陈闫的笑。
少年笑得肆意张扬,不加掩饰。
其实陈闫并不想太早动他,但是他心思动到了爷爷那里,陈闫的底线。
他毫不客气的加倍反击回去,干的干净漂亮。
陈家长孙就是他的底气,区区私生子,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
富家公子的play,他玩儿不起,和陈闫斗,他还不够格。
……
陈闫扶着温棠到休息室里做了一会儿,直到温棠脸上重新恢复血色,两人才赶到校门口。
林枳和徐意办事靠谱,秩序打理的也很好,温棠冲在林枳比了个大拇指。
林枳看见后得意的挑了下眉,又不服气的看了陈闫一眼。
四人一上午的工作干的都很好,得到了刘主任的夸赞,但这种表面话温棠林枳和徐意都是微笑带过。
陈闫不屑于和他这种人做表面工作,直接的怼道:“还以为你有多忙,原来也就是出去吃了个饭,散了个步,啧。”
刘主任被说的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好不精彩。
“总之,大家辛苦了,中午多吃点饭。”
温棠点点头回道:“那主任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林枳和徐意两人点头示意,陈闫则是大步向前走,校服拉链散着,微风拂过,校服被吹气,少年朝气肆意。
温棠和林枳慢悠悠走在后面,林枳问:“好点了吗?”
温棠笑说:“没什么大问题,老毛病,你不是最了解了吗。”
林枳脸上的担心依旧没有散去,“就是因为我了解,所以才担心。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严重了?”
闻言,温棠的笑意有一瞬僵在了脸上,也只一瞬。
随即,又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安慰林枳:“我的身体我能不知道?不会有事的。”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温棠自己也不信了。
她清楚的知道每天疼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药物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不安、无措、无力渐渐蔓延到了全身。
她不想的,她在心里一直安慰自己「不会的,老天爷不会这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