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哈哈大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若宁你 ,哈哈哈哈——”
我已经能想象到叶苏木捧腹大笑的样子了。
恣睢君眼神微眯:“谁!”
叶苏木的神识立马止住,安安静静的立在我的海识中。
“夫君,你说什么啊?有人吗?”我连忙上前揽住恣睢君的手:“对了夫君,礼仪是不是快要开始了,我们现在走吧。”
恣睢君探识了一番,也不知有没有发现:“走吧。”
别的不说,这大荒星的结婚仪式,我是真的喜欢,两条神鹿异兽在前方牵着,我和恣睢君坐在花车中,一路从这地下之城的城南飞向城北,所过之处,异能者幻化满天祥云,落花四处飘落,红带飘飘,城市居民门争相抢夺这些幻化之物,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元素,于异能者,可促进异能精进,于普通城民,可强身健体,去病益寿。
自由的风从脸庞滑过,我这一次是真的感受到了喜悦。
只是婚车飞到城中之时,我的喜悦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或许可以被称为惊恐。
婚车自南向北而飞,必然经过城主府,往日城主府公务繁多,城主府的旗帜在空中,飘飘杨扬,总带着狂澜君这异能强者的所自有的威慑,但今日这旗帜被降到了半空,府中四周挂着白带,显然是某位极为重要的人物陨落了。
一队警卫飞向空中,拦住了我们婚车的队伍,那警卫首领先向恣睢君作揖,随后说了一些当地语言,我只能勉强听懂“狂澜君”、“死了”、“不能过”这几个词。
“狂澜君”,狂澜君怎么了?“死了”,谁死了?狂澜君吗?“不能过”,有人死了,所以这婚车不能从城中过吗?
听完那警卫首领一番言论,我显然感觉到恣睢君身体逐步变得僵硬,异能强者的威慑已然是压不住,空气中的氧气瞬间变得稀薄了,冷气四窜。
一闪,他就消失在了婚车内。
那警卫首领见此,朝我作揖,引着婚车往城主府中飞。
婚车在城主府的飞行器场停下,我走下婚车,一袭礼服拖着这粗糙的地,不勉有些心疼。见我如此表情,警卫首领道:“李若宁小姐,您今日的婚礼怕是不能如期举行了,我带您去客房换一身轻便的衣服吧。”
我有些惊讶:“你会地球人的语言?”
那警卫首领显然不以为意:“这宇宙间单拉一个人出来,大概率都精通各方语言。”
这宇宙生物已经进化到这种地步了吗?
意识到我会错了意,警卫首领解释道:“如今科技虽屈居于异能之下,但也是不容忽视的强化自身能力的手段之一。我们在脑海中植入了芯片,里面的数据便可为我们所用,精通各方语言不过是思绪之间。”
我不勉都有些心动了:“这芯片可以去哪里植入。”
警卫首领道:“现如今随意一家医院都可植入,但这芯片特殊,只有婴儿才可植入,婴儿的意识没有形成,芯片可以随着他一同成长,您如今已不是婴儿,冒然植入芯片,一个不慎,转化控制不了如此多的信息,对您而言,这反而是百害而无一利 ,最严重可能会损伤您的大脑。”
我只能打消念头:“好嘛。”
想到之前听到的那几个词,又见这警卫首领或许因为恣睢君的原因,对我并未显露出任何敌意与轻视,我问道:“这城主府中挂满了白条,是有什么人陨落了吗?”
警卫首领也不隐瞒:“狂澜君陨落了。”
我很是惊诧:“狂澜君?怎么可能,狂澜君那么厉害,谁能杀得了她!”
警卫首领有些哀伤,叹息道:“不知为何前几个月狂澜君非要进入永绝楼,那永绝楼,自从塌了更是诡秘莫测,难以探寻,但狂澜君非不听劝,偏要去闯,要不是凌侧君陪着她,尸骨现在还在永绝楼里陈着呢。”
我对着警卫首领道:“事已至此,还请节哀。”
警卫首领默默点了点头。
城主府客房厅内站着,坐着,各一堆美男,个个哭得那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更有甚者已是抽搐不已。
那群人见了警卫首领如饿狼见羚羊,个个前拥后继扑了上来:“顾警卫,我们想见狂澜君一面,请让我们见狂澜君一面吧。”
顾警卫连忙将我塞入其中一间客中,不忘嘱咐道:“客房内的物品可任意使用,恣睢君忙完政务若想见你,即可回去,这城主府除了客服区不可任意走动,若有违反,后果自负。”
说罢,一闪,顾警卫消失在美男堆中。
看来,这后宫过盛,也是吵闹。
我脱下长达五六米的礼服,换了一身较为悠闲日常的服装,坐在椅子上,唤了唤叶苏木:“老叶,在不?老叶?”
叶苏木在海识中答道:“在的,在的,我的大小姐,不过我现在有点忙。”
我言简意赅:“狂澜君死了,婚礼暂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