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非人的免疫力让他们难以感染病菌,不会有术后感染的风险。虽然叶贝妮不是医生,但她有前世的医疗常识,再参考从钻井打捞上来的一些医疗书籍,即使没有条件和器具,她也敢随便上手,做一些简单的外科手术不在话下。
在动手能力方面,她是有点天赋加自信的,只需要屏蔽一点良心。
以叶贝妮多年的观察,她知道Alpha们愈合能力虽强悍,体内的愈合机制却有相当大的BUG。
异物会导致伤口无法愈合。
她是穿越人,不同于神经大条的Alpha,她的思维模式更加谨小慎微。于是提醒了涟月很多次,希望他能在外出的时候注意。
“先让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处理好。”叶贝妮小声做着口型,判断着涟月的伤势。
他衣服上的大部分血液已经凝固了,沾黏着沙土,贴在身上,干巴巴的一层黑红色,像是无法锤炼的锈铁。
只有胸口的血液是新鲜的。
这家伙受伤后,一定不老实。伤口不停出血,结痂了又撕裂,一层又一层,在布料上堆叠,最终导致全部黏在皮肤上,完全没办法简单地将衣服脱下来。
“有新衣服穿吗?”她问。
“有的。”
叶贝妮果断找来剪刀,说完就给涟月的衣服剪开一个口子。
涟月毫不抵抗,很知趣地将身体后仰,露出好看的颈部,方便她剥落他身上的衣物。
“你可以慢慢来。”他眨眨眼。然后沉迷于她的触碰,一如既往。
“明明吃着一样的食物,Alpha的身体素质可真让我羡慕。”叶贝妮手上不停,嘴里一直抱怨。对比自己的细胳膊细腿,Alpha美丽健康,就像是神明情有独钟的存在。
涟月的身材更是完美得没有逻辑,每一块肌肉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值得复刻成雕塑,放置到艺术殿堂,供世人瞻仰。
简单来说,想摸。
随着暗红色的布条一根根落下,Alpha肌骨分明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宽肩窄腰,皮肤冰凉,呼吸因她的触碰而微微起伏。
右肩下方,有一粒指甲盖大小的洞,皮肉外翻,没有结痂,还在往外浸血。
“痛吗?”她收起遐思,随口问道。
“有一点。但是一想到你……”
“闭嘴。”
脸是一张可以朝圣的脸,但讲情话还是算了。她并不期待alpha这类人,能有什么浪漫细胞。
叶贝妮不想听,让他闭嘴,涟月就真的闭上嘴。不委屈,不生气,在他的认知里,只要能待在她身边,他就是最幸福的Alpha,即便是拿鞭子抽他,他都认了。
为了软化伤口周边的血痂,叶贝妮端来一盆温水,仔细地给他擦拭。但这过程,很是煎熬。
她是土生土长的废土人也就算了,腺体不曾发育,感觉不到信息素,根本不会被Alpha影响。可惜她心理上是个正常女人,对男人的抗性不算太高,总会生出一点阴暗的心思……借机揩油的次数多得数不清。
一缕鲜血从伤口溢出,笔直地滑过那一粒浅粉、紧实的腹肌、最终来到他的耻骨,落入禁区消失不见。
银白的发,赤红的丝。颜色分明,令人移不开眼。
“咳咳……”叶贝妮浅浅地咳嗽了一声,强制让自己的目光偏移。
眼前这位顶级Alpha,分化后的尺寸惊人,她不是第一天知道。
“……嗯,子弹还卡在里面。”她心虚的揉了揉鼻子,欲盖弥彰地做出诊断。不断告诫自己,她现在连缴获他作案工具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往他的裤-裆瞟?
“你能帮我把它弄出来吗?”涟月撑起身体,腰腹绷紧,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他的手臂有一些酥麻。
喜欢和某个特定的人在一起是一回事,冒出粉色念头又是另一回事。废土没有相关教育,ABO三性的实际操作,在分化后会遵循信息素的引诱而无师自通。
叶贝妮还没有分化,信息素很淡,以往近距离的接触对Alpha的影响几乎没有,涟月也只当叶贝妮目前的触碰都是正常的医护需要。他除了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会有一些生理反应,其余时间里,几乎没有绮念。
叶贝妮:“……”
他是没有,可叶贝妮不一样。恰恰这个轻微的动作,和上一句令人遐想的话,在素了十年的叶贝妮眼里,却是不在乎她死活的勾引。
“你要?”她问得心机。
“要。”他话说的诚恳。
他银蓝的瞳孔像冰冻的泉眼,透光则融,盯住一个人的时候,就像要把人吸进去。
叶贝妮窒息了。
浅尝一下,有没有关系?这个念头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想到就做了,甚至没有问过涟月行不行。
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