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刚才怕吗？”
这下迎夏才反应过来。原来小姐是问这个呀。
“不怕。”她是小姐从牙行买回来的。那年她才8岁，就被父母卖了。还好遇到了小姐，虽然自己的小姐有时候很严肃，很有压力，她以前也很紧张。生怕再被发卖。可她不像别家的小姐，不会随意打骂下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下人。
所以她不怕。
程芓悦看着迎夏的神情，还有她微微紧握成拳的手。也知道这丫头其实内心是怕的。
“怕就说出来”
“小姐，奴婢不怕”迎夏笑脸一脸认真的说着。生怕程芓悦不信。
“迎夏，这只是开始，以后我们还要经历无数个这样子的日子。”可能到死，也不平静，你怕吗？
后面的那句话，程芓悦也只是在心里说，她也怕这丫头承受不住。
她知道她怕，但她也知道她的忠心。前世就是那样子，明明自己害怕得发抖，还是冲在自己的前面，尚未满二十的年纪，就早早殒命。
“小姐在哪，奴婢就在哪”
“嗯”程芓悦也没有多说什么。
“回头把小花发卖了”
“是”迎夏轻声应下。她知道小花都做了什么。
“去吧”
迎夏福身退下。
程芓悦站在凉亭边，看着池塘里的鱼游来游去。
看着很是快活~~~
自己的思绪也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