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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不觉心中一痛:“小姐,你何不……”

何不什么?妙心其实也不知,容家世代为朝中清流,族中多人都为翰林院学士。容家的小姐,自小就被当做未来的太子妃教养。

容氏拍了拍妙心,示意她停止。

“你自小就跟了我,我当然知道你处处为我着想。但是,今后不要再说这些话,明白吗?”

妙心眼眶湿润,眼泪在眼里打转。她见容氏越来越漠然的脸,心中大恸。

明明她也不过是个不满双十的少女,出嫁前娇美纯净,哪里是如今这个批着一张外皮,老气横秋的太子妃?

“好了,说说吧?太子昨日宿在何处。”

妙心低下头:“昨日太子殿下回府已经有些醉意,结果鹂歌那丫头也不知怎的跑到了太子跟前,被太子……”

她说了一半再也说不下去,见太子妃的眼光越来越暗沉,跪倒在地。

“那小蹄子太不像话,奴婢本想等太子入宫后再处置了她。”

容氏一笑:“这丫头,是刚送进府的吧?也不知是被谁怂恿了,以为爬上太子的床,就能乘机过上好日子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起身朝外走去:“也不知这人是帮她,还是害她。”

屋外极冷,容氏的脸在寒风中苍白如纸。她的脚步极快,走在雪地中寂静无声。

不多时,便到了太子府的右厢房。

此时,房门紧闭,屋外有人看守。其中一人见到容氏,立即行礼:“太子妃。”

容氏微一点头:“太子怎的还未起,他约了洪大学士今日见面。”

这两侍卫面面相觑,有一人硬着头皮上前:“昨日太子……”

昨日太子醉酒,幸了一个府中的丫头。两人干柴烈火,在屋内闹了许久。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进去催太子。

容氏也不管,绕开这两人,推开了房门。

屋内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气味,容氏心中几欲作呕,硬是按捺住了。

地面上到处都是散乱的衣物,容氏早就司空见惯,自然面无表情向里走去。

在一道屏风前,她定住了脚步,刚想开口。突然,视线被地上的一道红影吸引。

容氏的心往下一落,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下。她不再开口,绕开屏风,走到了床边。

床上同样是一片狼藉,那对男女不着寸缕。太子萧景堂睡的正熟。他天生就是一副好相貌,白衣黑发,散乱在床。他的眉眼清俊,肌肤光泽,隐隐发亮。

容氏知道,他有怎样的一双眼,睁开时,似有万千琉璃在眼中闪耀。他一派风仪自成,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屏住呼吸,走上前去。太子身边,躺着一位美人。容氏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向那女子。

果然,那女子早已浑身冰冷,毫无声息。那截如玉的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红紫色手印。

她早就死了,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上一秒还对自己温热小意的太子,下一秒就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本想着能一步登天。太子位高,且又相貌俊美,她只要爬上太子床榻,成为太子良娣指日可待。她甚至还在想着,他日太子即位,她的一生都会被改变。

容氏两眼发黑,险些栽倒在地。这鹂歌是旁人所赠,如若莫名其妙身亡,也要有个说法。

“太子妃一早便来孤当中。可是想孤了?”

身后慢条斯理的声音想起,容氏转过身。见萧景堂已经坐起身,他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和尸身睡了一晚,剑眉轻挑:“既然来人,帮孤更衣吧。”

容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可知你昨日做了什么?”

萧景堂脸色一沉,翻身下床:“一个低贱女子罢了,值得你来兴师问罪?”

“她是通过父皇送去府的,是等级,在册的。”

“太子妃,你又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了。怎么,还要孤来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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