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应该知道似的。林俞摇头,“不知道。”
“。没什么事。”江烬生抿唇。
不过林俞心思不在这,没再细心捉摸他话里暗藏的国.家.机.密,这会儿才说出真目的,她挺兴奋,尽管在努力克制,“对了,你看到今天贴的通知了吗?要选校庆代言人,一男一女,你要参加吗?”
“不参加。”江烬生回。
林俞闻言嘴角弧度向下,杏眼水光泛金,有点不开心。
江烬生真的好难追啊。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江烬生有点人的情感啊?
江烬生说完就准备走,林俞正大脑风暴想憋出解决方案来,这时候,方慕慕老师曾经的一句名言毫无防备地窜进了林俞的大脑。
——制造亲密的身体接触。
怎么样才算亲密的身体接触?得多亲密?
时间紧迫不容失手。
“你等一下。”
林俞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轻轻地拉了一下江烬生的校服下摆,结果手指猝不及防地擦到了江烬生后腰处的皮肤,他很瘦,腰腹胸膛无一丝赘肉,后腰处皮肤紧致,突出的脊椎骨很硬。
江烬生似乎是愣了一下,后腰处传来一阵痒。
然后转身看她,顺着这个动作林俞还攥着他的衣服,像是抓住什么珍宝不打算放手的意思。
林俞指腹还贴着他腰腹,滚烫的温度缓缓流入心尖,但此刻的林俞只想着再挽留一下,嗓音不自觉温软,“那你,怎么样才能参加呢?”
这算求人的意思。
江烬生喉结上下滚了滚,语气挺漫不经心,微吊一侧眉梢,几秒后:
“光拉衣服,可能不太够。”
跟以往的冲天的冷漠凉薄不同,现在的江烬生会瞭起眼皮跟她开玩笑,连眼角那颗诱人的泪痣都在勾人。
他眼型狭长,眼尾微眯的时候蛊惑性十足,甚至有点妖气的感觉,下一秒就要你缴械投降双腿发软。
以前怎么没发现江烬生这么会吊呢。
但林俞好像。
逐渐见到了,更多面的江烬生。
慕慕,你说的话好像还真管点用。
原来是她不够强硬。
是这意思吗?
可是强硬这词能用在脱衣服这里吗?
认真思顿几秒。
“哦,那......我再把你衣服脱了?”林俞语调试探性地上扬。
江烬生眼神似乎闪了一下,下颌骨微动,但幅度很小几乎看不出,他依旧很镇定,“以前没发现,你胆子挺大。”
还学会耍流氓了。
林俞弯唇,笑得像个小狐狸,“那你现在发现了,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二楼的窗户阳光倾洒,一阵清风拂过脸庞,他的话也轻轻拂过了她的心尖,凛冽清爽般的滋味伴着夏日的微热气,悄然扑进她的世界: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是否喜欢。”
“林俞,你是活给自己看的。”
他的语气很平淡,淡然到跟说普通话语没什么区别,却如一滴透珠啪嗒落入一谭净湖水面,泛起一圈涟漪,荡漾出的水波慢慢融化她过往披在身上的寒甲铁衣。
几缕发丝顺风舞起,飘然滑过眼底,林俞的心重重一跳。
江烬生要的从来不是林俞为了迎合他的爱好和节奏去进行自我改变。
人就该活的肆意自在,潇若孤峰,任尔等宵小如何议论,吾皆拂袖高踏而升。
......
进了语文办公室,张娴正在跟林彼景交代今天的作业,林彼景是他们班的语文课代表,江烬生也不着急,就站在旁边静静等着,过了大概几分钟,张娴注意到他,“哎?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吭声?”
林彼景冷冷瞥他一眼。
江烬生回:“看您有事。”
张娴笑笑,“行,彼景,今天的作业就这一张卷子,作文不用写了,最近大家任务重,给大家减个负,你先回去吧,我跟江烬生有点事说。”
林彼景乖乖点头离开。
张娴看他出了门,便开始正题,这会儿改作业累了,向椅子后懒懒靠住,“说说吧,你最近怎么回事啊,我看这回考试跑到三百多名去了。”
江烬生语气平淡:“没什么事。”
“还没什么事,你这孩子就喜欢什么话都憋在心里,光让人猜。你这样现在的小姑娘可不喜欢,现在大家都喜欢有话直说的,就比如彼景那样的。”
张娴不是老古董,相比一味的厉言训教,她更喜欢跟学生平等交流,缓缓进入主题,“我总听学生们的八卦,说你最近好像跟林俞走的还挺近的,你俩在谈恋爱啊她这么帮你?”
江烬生抬眸。
“放心,我不告诉别人,”张娴憋着笑,话刚说完,江烬生